第五五三章 埋祸(2/4)
个亲手染上自己兄弟鲜血的人,他口中的‘和平’究竟有多少真实性实在是有待商榷,如果你展开杀戮,那和平之道只会是一纸空谈——因为换句话来讲,连兄弟和睦都做不到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谈维系整个草原的和平?”贺难的分析能力极强,对他来说洞悉阿祀尔的难处轻而易举:“但如果你不杀掉沓来,那他也不会消停,只要一有机会他还会跳出来与你对立。”
“那么,交给我怎么样?”贺难轻描淡写地就把杀人兄弟的倒霉差事揽到了自己身上,看他的口气和烹羊宰牛差不多。
“你认真的?”阿祀尔的脸色变化,也说不清他到底什么想法:“但我邀请你做客,可不是想把你当成一个侩子手。”
从情感上,其实阿祀尔明显地更加偏向贺难——毕竟从他的感知上来说,贺难是与他相处了十年左右的同伴,沓来虽然与他存在不可磨灭的血缘,但终究没有多深的情感基础。所以如果真要说“兄弟”,那贺难比沓来更加够资格。
“你想哪去了……你不想杀他,也不能留他,那就让我把他带离草原,让他不再回来不就行了么?”贺难又道,这次他的意见并不匪夷所思,但却让人豁然开朗:“如果只是简单地将他放逐出部落,那他还会不死心地卷土重来,但交给我的话,保证能让你无后顾之忧,只要你不松口,那我绝对不会放他回来。”
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阿祀尔的确也找不出什么不妥之处,虽然这种处置未必称得上是两全其美,但面子里子确实也都保住了,遂也认可了就这么办。
贺难定计,从来都是先顾腚再顾头,此时也是一样——只有先想好了事成之后怎么处理沓来,才好制定出一个适配的方案。而到了这个环节,贺难便又向阿祀尔提问,却是为了找到此人的弱点:“既然如此,那你便再给我讲讲沓来是个何等人物好了。”
其实这近两年的光景当中,阿祀尔也只与两位兄长相处了不到一半时间,还远没到了如指掌的地步,好在他身边这些巫勒勇士们对两位王子十分熟悉,给他讲过不少有关的轶事。
而就是在这样碎片化的一个个小段子当中,贺难也慢慢将沓来的形象拼凑了出来,至少已然初具轮廓——却让他产生了一些熟悉之感。
“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个二哥,在性格上特别像一个人?”贺难轻轻在自己耳边打着响指,试图唤醒自己尘封的记忆,而阿祀尔则摇了摇头,表示有些茫然——他只觉得二哥倒是与贺难有些相似之处,但又不完全趋同。
与贺难有过交集的善谋之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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