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2/3)
几个平方的小屋在西边。
职工这边的人一是不喜欢他们家做派,二是老太太一直怕儿媳妇跟别人跑掉,对周围小伙子是严防死守。再加上租户那边也老是被偷东西,所以并不想理他们。
那时候是限水的,每天只有2点到4点水房才会有水,大家都要接水在水缸里攒着用。三楼的水房一直是封起来的,住户用水一般是要到一楼或者二楼的水房去打,或者要去厕所接水,麻子的套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水龙头,虽然也限时,但是打水方便许多
有一次临近过年,水房的钥匙被管钥匙的职工不小心带走了,水库通知停水两天,于是就有人商量能不能去麻子家打水,麻子说打水可以,一水桶2毛钱,而填满一个水缸至少要两三块钱。
因为水费都是公家的,麻子还拿这个赚钱,邻居们都很反感,他老婆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把邻居都喊到家里来,要把钱退了,后来被他知道以后打了一顿
小孩哭,大人也哭,邻居也都觉得讪讪的,那时候大家都不富裕,很多人都客气几句,但是还是把钱拿走了
然后有个带孙子的老太太听到动静,也过意不去,就过来劝,麻子就说,阿姨这个跟你没关系,这女的藏私钱不知道要贴什么人。
老太太就说,来打水的也就三四家,撑天了也就几块钱,大家都是邻居不至于,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他孙子就一直盯着他家屋里望,然后指着那个封起来的水房,说刚刚有个穿白衣服的阿姨进去了,麻子那阵子赌钱一直输,觉得小孩乱说话很晦气,就把邻居轰走了。
夜里两个人一直吵,麻子后来摔门而去了,麻子的妈带着小孩在外间睡觉,听到儿媳妇在哭也没管。第二天喊她起来喂奶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儿媳妇穿着胸罩把自己吊到房顶上,挂蚊帐的那个大铁钩上了,而且很惨,连个像样的绳子都没有,是拿捆报纸的那种绳子缠成几股上的吊。
出了这事儿之后,局里就把职工都安排到租户那边入住了,要把东边封上,老太太说要带着孙子回乡下,让麻子退租住在报刊亭的,但是住过套间的麻子,自然是住不惯那个小床了,所以后来又就搬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去住,不得不说麻子的脸皮真的厚,顶着邻居的白眼又住了两年。
后来因为做生意挣到点小钱,娶了个带孩子的女人,但是那小孩子看到他就哭看到他就哭,别人问那小孩你哭什么,那小孩就说李叔后面有个没穿衣服的阿姨,舌头伸的可长了,用手一直掐着他的脖子。
然后麻子又听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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