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与空气人14（1/4）

我的手机响，江斌的电话，我说“你一个人？”江斌说“我一个人，你在村里的家？”我说“你来达成家，可以看到黄神。”江斌说“这次没有放走他？”我说“你来了之后再说，挂线。”我和达成继续聊天。

我的手机响，我去开门，江斌进来后关门说“姐夫，黄神在那里？”我说“在三楼，黄天也在，顺便叫他们下来吃饭。”我去开台，达成说“乖乖，不用你，我来。”二个人开好台去厨房，达成老婆说“乖乖，不用你进来。”我说“还没有煮好？”五个女人笑，我和达成捧煮好的菜出厨房，放到餐桌摆放好。五个女人跟着捧餸、拿着筷子碗杯出来，放到餐桌摆放好，达成老婆拿酒出来说“乖乖，你儿媳饮不饮酒？”我说“饮少少。”除了小李斟了少少，其他人斟满一杯。我说“黄神饮不饮酒？”达成说“饮。”三个人下来，黄天逐个介绍给黄神认识，认识完，午饭开始。

边吃喝边聊黄神的事，江斌说“想不到昔日的黄天回来，其他人见了，肯定认为是时光倒流。”达成说“乖乖，好像放走二个也是长不大。”江斌说“姐夫，怎样捉住的？”黄神说“江老板，你姐夫厉害，一掌就把我们二个打到不能动，让三位嫂子捆绑住。”江斌说“黄天要带你弟弟走？”黄天说“是，希望他以后能习惯正常人的生活。现在的首要问题，是看你姐夫能不能让我弟弟现身。”江斌说“你把握大一点，你熟识你弟弟的生活方式，我姐夫根本不知道你弟弟的生活方式。”黄天说“我有能力，不用求你姐夫。”达成说“万幸的是，你兄弟俩的师父教你们识字，讲说话。”我说“兄弟俩聊天有什么收获。”黄天说“弟弟说的，印证了我的记忆。”黄天老婆说“你贵赓啊，还想那些破事，你不要拉乖乖去冒险。”黄天说“我只是说，不是行动。”达成老婆说“等乖乖帮黄神现身再出去，慢慢熟识正常人的生活。”黄神说“正常人的生活我熟识，就是不能现身。”我说“你师父有没有说过怎样可以现身？”黄神说“没有，应该是根本不会跟我们说。”江雪英说“你去过你二个同门家里没有？”黄神说“去过，我跟他们大哥也熟识。”达成老婆说“他们大哥也会隐身法？”黄神说“应该不会，但可以看到隐身人。”江斌说“黄神在那里住？”黄神说“就在达成这里住。”达成说“你家邻居家里女人打架，是不是你们插手，帮其中一个女人？”黄神说“是，看不过眼帮了她。”江斌说“怪不得他们说，平时那个女人只有挨打，这次能打到对方跪地求饶，原来是你帮她，她知不知道？”黄神说“不知道。”达成老婆说“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