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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露和石青青在生日会结束后就一起去了附近一家咖啡馆，点了两杯咖啡和甜品后，两人坐在一起戴上耳机准备看直播。
“开始了开始了。”石青青喊道。
闫露赶紧放下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苏凑过来。
直播镜头打开的一瞬间，对准的是坐在落地窗前低头看书的少女。
窗外是繁华的霓虹璀璨，昏黄的灯光为少女披上一层柔光，像是一副高级的画报。
“是安安。”闫露惊喜道。
全都在刷容羡宁生日快乐的弹幕上忽然飘出一条弹幕：这女生可真能装，这可是直播啊大姐你看的进去吗？
然后就都是一票吐槽的弹幕：她竟然看英文原文书我的天哪，她看得懂吗？装过头了啊大姐。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我快尴尬死了啊姐妹们。
——我的脚趾抠出了三室一厅，离谱太离谱了。
——没有工作人员提醒她吗？过分了，在我们小容弟弟的生日直播里立学霸人设，想让我们小容弟弟高看你一眼吗。
——是不是以为小容弟弟是学霸就会喜欢爱学习的女孩子啊？小妹妹你打错算盘了。
石青青也发出同样的疑惑：“她这是在干嘛？”
闫露看到那些攻击嘲讽安安的弹幕，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个全部点击举报。
她手指飞快打字，发了弹幕出去——一群学渣怎么能理解学神的世界，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封皮上的名字，Spacetimephysics，时空物理，凭你们的脑细胞自然理解不了，但是人家是天才学神，碎片化时间不看书难道像你们一样自拍扣手机吗？这就是你们这群庸才和天才的区别。
闫露将这段话复制发了好几遍，将那些恶评全都覆盖住了。
石青青疑惑道：“天才学神？”
闫露没好气道：“当然，去年底的CMO金牌第一名知道吗？就是我们安安，就连德仁培养出来的学霸也没考过她，从小到大，就没有下过第一名，我和她在一起，碎片化时间她从来不玩手机，手上永远只拿书，你们理解不了就算了攻击嘲讽她算什么？”
石青青讶然道：“原来她就是去年CMO的金牌第一名。”
她表姐就参加了去年的CMO，可惜并没有拿到名次，据表姐说，这次CMO题目很难很难，选拔出金牌会进德仁的少才班，是往科研方向培养的，全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表姐提起的时候语气非常羡慕，还说这次的CMO金牌第一名是一个女生，且是小地方来的，力压德仁的学生。
她万万没想到，那个让表姐崇拜的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