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失楼台 月迷津渡(2/2)
,你千万不要当真,否则最后一问孩子呢?谁知道啊?什么孩子?谁的孩子?我不知道噢!
也可能一开始我们冷落了或者说忽视了邦德,该一块叫着他,人又多,又不知道相互照应,邦德刚刚退休心理上觉得还不适应,似乎脱离了这个小集体,连经过门口都不敢往里看,怕什么?有嫌疑啊,什么嫌疑啊?退休了已经不同往日了,以前我人五人六,以前我装模作样,那时候我在银行里,我站在这个平台上,现在我是一个局外人,今日不同往日了。
邦德没有跟上来,他只能站在水边上缅怀、沉思、回味,抽着小烟,吞云吐雾,表面上看似活神仙,实际上也和神仙差不多,这世间的繁华落尽,越是热闹的地方越是心里孤独寂寞,而我在哪里?看看唱戏的吧,人啊就和这戏中唱的一样,往日有多热闹,今日就有多凄凉和伤感。
他只能和那个还没有融入这个班子的袭袭一道,袭袭不可能像王叨叨一样追着鲜花美女跑,人家有照相这个借口,你呢?你啥也没有,你还没有翰林那个上小班的社牛精神,一见女人就脸红,就心慌气短,我是谁?我在哪里?所以两个处于边缘地带的人,无疑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