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他也是个一连长,我也是个一连长!(2/3)
奸奇大魔说的谜语的论证方式……”
问题在于,赛维塔的这一下显然是当面动手的,而萨哈尔几乎没能捕捉到他出手的那个瞬间。直到他的面颊上狠狠地挨了一下,血腥味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嗡”地一声在他的鼻腔与口腔里弥散开来时,他的反射神经才将他的视觉所捕捉到的所有端倪传输到他的大脑,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准确地串联在一起。
没等他围绕着这个问题回忆出什么一二三来,他就被赛维塔揪着发根,被迫重新摆正了头颅与视线。那种令人恶心的眩晕感又找上了他,但萨哈尔清楚,这一下其实不算很重。至少,他的所有牙齿都还在它们的原位,只是略有松动而已。他完全可以顺势将一口血水就这么啐在赛维塔脸上,但他想了想,还是暂时决定不这么做。
“咱们怎么着也算是‘老相识’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我心里都门清。”赛维塔用萨哈尔熟悉的,一种在万年前的午夜领主军团中常常出现的,带着诺斯特拉莫口音的哥特语轻柔地嘶嘶说,“挑衅我对你没什么好处,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这倒确实。萨哈尔可以认同这部分。
现在的帝国已经很烂了,烂与更烂之间没什么本质性区别,但万一好起来了呢?――
萨哈尔在几秒钟之内意识到了一个答案――有关“为什么他作为在大远征中几乎打满全场的午夜领主泰拉裔,却会在一连长的竞争中输给相较之下完全是个新兵蛋子的赛维塔”的答案。
从客观的角度来看,萨哈尔此时得出的结论无疑是片面且富有局限性的。这个答案显然没法解释,为什么在赛维塔加入军团之前,萨哈尔也没能在军团指挥序列当中取得一个足够重要的职位,但至少对此时此地的他本人来说,这是个足够直观,也足够有说服力的原因:
“我确信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所以不必费心了。”圣吉列斯的语气中带有清晰的笑意,“容我提醒,这世上没有什么计划可以称之为十全十美,我们在做出任何决策时都需要承担相应的风险。何况,在一场看似必败的战争中,一个策略如果有五成以上的概率能够翻盘却没有被采用,那么指挥官可就至少会被指责为怯战了。”
然后他选择一口血水啐在赛维塔脸上。
这倒不全是没必要的意气之争。要知道,这不是什么“乖乖听话就没事了”的场合,就算瞎子也能从目前的气氛中读出来,这是一场审讯。在一场审讯中,受审者往往需要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来对抗或者回避审讯方的话语权,以保护自己的秘密,这是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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