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〇二 先发制人(4/5)
沈凤鸣要去洞庭,一个更是沈凤鸣亲弟弟——虽说并无有办法证明他们那般表现皆非作伪,但要说今日行刺与食月有关似乎亦显牵强。可除开“食月”,东水盟还有什么别的手段?“你觉得呢?”刺刺见他久不言语,不免发问。“我觉得……是不是东水盟先不论。”夏君黎取过她手里的盟旗,看了一眼,丢到桌上,“临安不是建康,内城也不是外头,陌生人没那么容易进来。即使真是东水盟,他们借的——也应该是这地方的旧人。”“你觉得是内城里的……旧人。”刺刺若有所觉,“你是不是已有怀疑之人了?”“我是突然想到一个人,不过……只是猜想,并无凭据。”“说到凭据,”刺刺道,“我的金针,放出去二十二枚,我刚才同一衡一直在找拾,却只捡回来二十一枚,还有一枚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我在想,按手法去势,也不是没可能打中了他。这暗器手法叫‘鸦声’,很有些特别,金针形制也与别的暗器稍有不同,任谁身上有‘鸦声’针伤,便不能抵赖此事。只是可惜,我还没学苏姨那般喂毒,即便打中也可能只是轻微小伤,也不知道位置在何处——你若怀疑谁,要立时找到他才行,若是过上半日一日的,恐怕就看不出来了。”“那我们就去找找。”夏君黎转身出门,刺刺忙跟上去,只见他寻了守在外面的护卫组长:“张庭现在何处?“那组长答道:“张大人酉初交值,这会儿应该是回家了。““禁中出事,他倒是自己回家了?”那组长犹豫道:“张大人……交值是在出事之前,恐怕真是不晓得发生这样大事,但禁中出现刺客,司里定要派人知会于他,想必他少时就会赶回。”夏君黎冷笑了声:“算计得好时机。”那组长不敢猜测他此言是何意味,低头不语。刺刺微感吃惊,拉了夏君黎低声道:“你怀疑的该不会是张庭?”“你方才说那‘短杵’,我便想起来——张庭用的虽然不是杵,但他的短戟,若稍作改头换面,看不见头尾,与短棍短杵本也相似,前端更隐有直刃,一击裂去剑鞘,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他会与东水盟有关么?还是他与你有很大过节,要这般来行刺?”“我虽不以为有大过节,可他真动手,我也不觉奇怪,个中缘由——总是不少。”“他若值守内城,应该很清楚你今日不在,怎么还来扑个空?”“或许他正是要选我不在的时候。”夏君黎道,“或许他原本就是想对你下手。”刺刺这下不说话了,半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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