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一 对酒当歌(九)(2/4)
看了,许多都看不懂,就放回去了。这时候比前一日清醒些,我突然想到那个女子——她蒙上面之后看起来,和我母亲差不多年纪。虽然现在想来荒谬,可是——那天早上我深信不疑,那个应该就是我母亲,只是被火毁了面容。我连滚带爬找到路回小镇,可摸了好几条巷子都找不到那屋子是哪一间,几近绝望时,忽然又听到琴声。
“那琴声之中,似乎有安抚之力。虽然镇上回响太多,我还是找不到琴声源头,但我心里焦躁少了许多。后来,终于给我摸到了那个院门——一进院子我就知道,是这里——琴声就是这里发出的。可是我进去看了,空无一人。我在院中、屋里反反复复地找,我喊她,‘娘,你出来。’最后喊到厨房里的时候,琴声停了。
“我发现——厨房烧火的地方有个灶洞。我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钻进去,喊,‘娘,你出来。’你信么,那个灶洞,我钻了有数十步深,直到一丝光亮都看不见,一丝希望都没有,我才知道,真不过都是……幻觉。”
“那个……灶洞……”夏琰原是想说什么,可忆起当初与拓跋夫人互相约定,不将与当日有关之事向任何人说,也包括那个地道之事,张了张口,只道:“也并非全是幻觉。虽不知道那女子是谁,可我这枚扳指正是在那个灶洞里捡着的——想来就是你那日掉落,没人发现,就这般被炭灰埋了十八年。”
“我知道那女子是谁。”秋葵忽幽幽道,“很难猜么?这世间懂得魔音的人本就只有那几个,十八年前的那个人,只有我的师姐,白霜。”
“我后来——也渐渐猜到应该是她,”沈凤鸣道,“只是——她为什么会……”
“朱雀与我说过,白霜在朱雀山庄一役被他的‘明镜诀’反激之力误伤,毁了容颜。那一战后,白霜和慕容的妻子林芷一起,都被青龙教所俘,带到了青龙谷。还好,单疾泉因旧日交情回护她,拓跋孤的夫人同情她的境遇,青龙教就没将她怎样,时日久了,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朱雀早就死在山庄大火,也不怎么将白霜放在心上,甚至觉得——她或许被单疾泉说服,迟早也会投向青龙教,便越发不防她。她出现在青龙谷以外的地方,也并非全无可能——那镇子离青龙谷本就不远。”
夏琰心里道,不但不远,而且可能正是从地道来的——青龙教未必不防白霜,说不准正是将白霜关在风霆绝壁外那个隐密山洞里,当年的白霜或许和后来的拓跋雨一样,发现了那处地道。
“说不定,那时青龙教已经将白霜当作自己人,带着她一起来对付黑竹。”秋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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