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四 对酒当歌(二)(2/4)
,难不成将来她还能赖在谷中不嫁了?”沈凤鸣说着想起,“倒是——她明早就走,你这会儿多陪陪她才是正经,怎么便丢下她一个人?”
“自是她不要我陪了。”夏琰自嘲。“她这几日……其实一直都寻借口避着我,今日青龙教来了,正中下怀——她干脆都不住一醉阁,搬到客栈和他们一起去了。”
“不至于吧?”沈凤鸣有两分不信,“要不,还是我和秋葵去见她一面,与她说个清楚?”
夏琰摇摇头,“你的信她也看了,多说也于事无助,就让她安安心心回青龙谷去吧——她虽然去意坚决,但与我分开总不是没有难过,早点别过也好,免得到时候两相里放不下。你们若一去,她定觉得是我叫你们强留她,反成了不欢而散。”
“你若真放不下,就陪她去青龙谷啊?”秋葵插言道。“既有婚约,你和单无意也有交情,陪她一起去送灵,算是……名正言顺。单疾泉若将你拒于门外,那便是无礼。”
“你以为我不想。”夏琰怅怅道,“可刺刺说,不想我与青龙教相见不欢。这话我也反驳不得,她那弟弟一衡,见了我便两眼通红——青龙教里怎样说这件事,可想而知。莫说去青龙谷了,便是我要送她一路,她都不允,说怕节外生枝,说我若再与青龙教多朝面,免不得梁子更深。你们知道刺刺,重的话她必不会说,稍有什么语气坚决的,其实便已算极重了。我多说两句,她更将我送她的那一对金色腕钏都褪下来,放在屋里不肯带走。我问她,她只说,是去赴丧,穿金戴银的不妥。我问得急了,她就一再与我保证,她决计不是要离开我,她终究还是——会与我一起。可‘将来’——‘终究’——‘那一天’——都遥遥不可期,望不着。便是当时整个青龙谷要拦阻我时,我都没曾像现在这样心生恐意,不知她这颗心到底还在不在我这,不知我还可以做什么。”
“可这次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我觉得,也根本不关黑竹的事,就是单疾泉自己……”秋葵到底按捺不住,“青龙教如此颠倒是非,还恶人先发难,你就……你就这么忍了?”
“这会儿别提那个了。”沈凤鸣道,“不是人人都肯接受真相。道士总不想让刺刺为难。”
秋葵愤愤不平,“不提?要我说,刺刺这个样子,定是青龙教的人来了之后,又跟她说了什么了。让她回去这一段时日,还不知更要多听多少挑唆,到时候变成了与她弟弟那般,还来得及?”
“秋葵!”沈凤鸣向她瞪一眼,“没见道士都这般了,你不会说两句好的?”便又道:“君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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