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三 举世无双(七)(2/5)
也觉得,他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必对你的挽留不屑一顾?”李夫人抬起了头来,“他不是你说的这样……”她仍然想要为瞿安辩护,只是似乎辞穷,实不知还能何从为他辩解,稍稍停顿了一下,才道,“不是他的错。从一开始,这些就都不是他要的,都是……都是强加于他罢了。”“那你觉得他要的是什么?”夏君黎道,“李夫人无论如何也算与他亲近之人,定当多少了解——他心里真正的想法?”李夫人却又沉默了。她方才就已说过,“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她能说的确实太少了。她不是江湖中人,也没有问过瞿安在独属于他的江湖里经历过什么;别说瞿安,就连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凌厉——固然爱敬她这个生身母亲,却也不自觉与她疏离,从未与世间许多母子那样无话不说。她在这个家中只能越发沉默而无知,越发陷入自己的往昔幻梦里——那是她唯一与他们的世界存在过交集的几个瞬间,而非现在——她觉得自己只如他们的累赘。“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从没有问……”她轻轻说,“但我知道,他不是无情无义,只是那情义,不是对我,也不是对我们的孩子。”夏君黎几乎要对此报以嘲弄。他忍住了。“他可有什么弱点没有?”他默然了一会儿才问。李夫人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慌:“……你要做什么?”“不瞒夫人说,我现在很想找到他,问他几件事。”夏君黎道,“但我实在没把握,就算能见到他,他肯不肯对我吐露真相。若他一贯是那般——想走就走,或是——不想说的事便是死也不说,我岂非也拿他没办法?所以只好来求教夫人。”“你不会害他么?”李夫人面色紧张。“他若不曾害我,我如何有理由害他?”李夫人犹豫了许久,才道:“他……或也不算弱点,只是沾不得酒。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他还有什么比不上旁人的地方了……”“沾不得酒?”夏君黎微感疑惑,“意思是……酒量不佳?”“不是说‘酒量’如何,是他饮了酒之后,便会……与平日不大一样,可是他醒来后却又记不得,你若在他醉酒时问他平日不肯说的事,他或许就肯说了。”“既然如此,怎么李夫人还有凌大侠,都还有那么多事问不出来?”夏君黎失笑,“也对——想来这等弱点他自己自然知道,又怎么肯去沾酒,你们总不能强灌他。”“这事……只有我知道。我和谁都没说过。”李夫人喃喃道。“就是说,凌大侠他们也不知道他这‘弱点’?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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