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投个简历（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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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手指，在封源脸上轻轻戳了一下。
对方没动静。
她顿了顿，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植物人能不能听见别人说话这个问题。
在看到一般是不能听见，即使听见也分辨不出意思的答案后，她放心了一半。
于是放下手机后，她抬手在封源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在看到对方还是没动静之后，另一半心也放下了。
“乖。”她在封源头上撸了一把。
然后起身从箱子里拿出换洗衣服，十分有礼貌的告知对方：“我先去洗澡啦。”
可她没看到，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
封源打着营养液的手，忽然微微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