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六夜——恐惧与死亡（5/6）

的记忆呢？我对这个世界的野心呢？怎么可能都是假的！不对，我不是！我不能让这家伙洗脑了！可这断片的记忆又是……！

愤怒的王强试图一脚踹飞辛吾景，辛吾景迅速抽回匕首，后退一个身位，将护胸的手与持匕首的手重叠在一起，挡住攻击的同时，借力贯穿了脚底板。

疼痛与悲伤使王强开始怒吼：“开什么玩笑！就因为这个你就说我是npc！所以放言要杀了我！你才是脑子不正常吧！我是人！我不是npc！”

辛吾景冷冷地看了眼王强。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再问你，除了那些笼统的记忆，你有来这个世界前的细节记忆吗？你记得你是怎么进入这里的吗？你记得前一天你穿什么样的衣服吗？”

王强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我……我当然记得啦！”

“哦？你竟然记得？这证明你的程序被写的还是比较完整的。”

“闭嘴！你这个疯子！我不是程序！我不是npc！！”

辛吾景开始捧腹大笑。

“你不是？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在这里遇上你之后我向所有人确认过关于对你的记忆，你猜怎么样？”

“所有人对你的记忆竟然惊人的一致，除了‘王强是个坏学生，暴力份子，跟家里人关系不好。’以外没有任何信息。加上遇上你之前，似乎所有人都有着一段莫名的困意。”

王强精神开始崩溃，瘫坐到地上，缓缓抬起头看着辛吾景。

“所以，你还想说什么？”

“记忆攥改，换言之你是个在现实世界连实体都没有的彻头彻尾的电脑程序！”

认清现实的王强开始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此情此景连站在一旁的萧莹都不忍再看，双手护住自己被扯的破破烂烂的校服，缓缓侧过了头。

紧握匕首，辛吾景再次逼近王强。

“你别杀我！你不能杀我！你刚才说的完全都是猜测！一点实际证据都没有！”作为“生物”的求生欲使王强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证据？你现在的表现还不够成为证据吗？”

“万一……万一我是演的呢？其实我是真人！为了迫害你入狱拿自己生命做出的演出呢……”

辛吾景已经有些不耐烦，云淡风轻地说了句：

“别墨迹了，就算你有49%的可能性是演的，剩下51%的可能性足够我杀你100次。这答案你满意了吗？”

疯子……这和我知道的辛吾景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啊！

王强有生以来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