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笑不成(73)(2/3)
的香味,让人完全就舍不得撒开手。
现在他改变了想法。
他要把这个清冷高贵,好像什么凡事都入不了她眼的伪君子压在榻上,他要把他身上所有的痛全都成倍的还回去。
现在,沈悦为鱼肉,他为刀俎。
不知不觉的就走进了寝殿中,这里所有的装饰还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朴素而又单调,还有淡淡的清香。
也许是沈悦在这里住久了,这件屋子里都满是她那微甜的气息,好像每一个物件都粘上了她的味道。
毕涟一踏进来,就感觉浑身都沐浴在那种淡淡的清香里面,很好闻,他还有点喜欢,甚至还有些贪婪的深吸了一口。
这下意识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讨厌任何失控的事物,包括自己的行为。
他大跨步的走到床榻边,把沈悦放在床上。
冰冷柔软的身体蓦然的消失了。
床榻上的白衣仙人银丝铺了满床,就如同盛开到极致的雪莲,漂亮而又亮眼,耳垂很白,又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好似都冒着香气。
特别是她的唇瓣,渗着鲜艳的红,像咬了又咬。
熟得快透了。
床榻上的人明显是被疼痛折磨的有些痛苦了,额头正沁出细密汗珠,沾湿了额前那一缕银丝,黏在了白到透明的脸上,脆弱又无力。
毕涟就站在旁边看着,睫毛低垂,他转过身想要去关门,可是衣袖却突然被一只雪白,孱弱,指尖泛着娇嫩花瓣般粉的指尖给扯住了。
很轻的力道,毕涟甚至都不需要用力,就可以很轻松的甩开。
他从来都不会掩饰,沈悦看不见,他就更不需要掩饰了,又薄又红的唇瓣微勾,露出一个轻柔的笑容,眼底却不见半丝笑意,只余一片足以使人窒息的浓稠阴翳的暗黑。
他的眼神很轻慢,就像是打量一件漂亮脆弱的物件,露骨而又漫不经心。
似乎是欣赏够了她这幅赢弱的神色,顺着抓着衣角的手指后退,他弯下腰,充满攻略性的气息压迫而来,他的瞳孔猛缩着,因为太过于兴奋而微微的颤抖。
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已经进到有些危险暧昧了。
沈悦的脸很白。
煞白。
衬得那银丝似乎越发亮眼,还有唇。
她的眼睛部位都用白布给遮住了,只是那么眉眼清贵,极美,极冷。
可是她此刻皱着眉,那被咬的有些红肿糜红的唇肉艳的有些刺眼。
此刻紧紧的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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