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牢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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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水公司的事情，不是不想管，只是因为现在还没完全弄清楚情况，毕竟这是一个国有企业，即便是民生企业，他也不想多管，尤其是一些情况还不了解，他也不便发表意见。
李局长看了看邱海燕，这个邱海燕还真是敢说，也就仗着自己和她公公熟悉，要是别人，自己还会沉得住气吗？要是别人可能早就撵出去了，在自己办公室发牢骚，自己的牢骚上哪发去？自己压根就不能有牢骚，看来这个自来水公司真让他们为难了。
他转过头去，对着王经理说，小王经理，是这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