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元年三月初七(11/32)
许敬忠和陈乙几人下马,走到站到最高处,在小丘上见其日落时分景色刚好,许敬忠便讲道:“曾此河叫紫衣河,武怀太子本想借此隐喻朝中权相钱国钰欺君罔上,不顾百姓生死,在自家封地上横征暴敛,朝中无人敢参,其封地就是此河以南一百里的五谷原,一片沃土,却起兵谋反。”
“说不定我等所站之地与武怀太子观望处是一地呢。”吴小河说道。
“武怀太子对外带兵有方,所战必胜,对内匡扶朝政,肃清吏治,可为一代圣君啊。”许敬忠摇摇头说,“却被小人行刺于街头。”
“已是百多年前的旧事了。”吴小河说着指向远处,“平山关就在此方向约一百三十里。”
“我记得你曾在平山关做过守军?”
“是,都尉,有三年,那时到现在守将仍是何道冉指挥使。”
“何道冉还未曾见过。”
“其人…”
“说吧。”
“虽迂腐但也是重义之人。”
许敬忠点点头,待太阳快全落下时才开口说:“又得要百姓苦啊。”
“世道如此,也无他法。”永定元年三月初七 (第2/2页)
“左旅帅叫宋挑,右旅帅叫何饶。”兵卒低着头说。
“你呢。”
“府军第一团左旅左队弓手张水。”
“谁跟谁有仇。”
“啊?”
“那么些人,不可能都一条心吧。”
“左旅帅和右旅帅的人在营内打过,就在三月前,好几十个人在打,最后只有右旅帅那些人被李校尉打了板子。”
“好啊,他们经常搞事吗。”
“是。”
“你去吧,叫所有人我房前集合。”
“现在吗。”
“马上,去!”
刘年见兵卒跑远,随后大喊起来。刘年先到自己房前站着看营内集结,大部分人看着都很懒散。刘年转身进屋搬出椅子来。
待到兵士们都来的差不多了后,刘年见那胖子带着另外几位走到跟前来。
“刘校尉!这几位是我手下的队正。”胖子说。
“你叫宋挑吧,上次还没问你名字,你自己也不说。”
“是,校尉。”胖子笑着说,“校尉这么快就发赏赐吗?”
“是。”
胖子朝刘年身后瞧。
“等一会儿,没在这。”刘年说完,见左侧不远处余齐赶来。余齐看了刘年一个眼神便停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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