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元年三月初六(6/30)
称呼道。
“来,坐。”许敬忠示意刘年坐到一侧,刘年照做。
“喜全怎么想起到这儿?”
“许都尉与我仅在京城有过一面之缘,却能记住我,实属我荣幸。”
“哪里的话。”许敬忠说完,示意一侍从端茶给刘年。
“许都尉,我此行本是从京城到奉北任职泗台县县尉,却已失守,想着生逢乱世,攻伐乃常事,又想到家兄也罹难于此乱世,便想要转道至此祭拜家兄。”
“尊兄是个好官啊,也是好友,墓在从北门出三里外的小湖边,明日我可亲领你去。”许都尉说道,“今日就在本衙好生歇息,我与你也有话说。”
“感激不尽!”刘年起身做辑。
“喜全可跟这侍从到旁院暂息,待我忙完手中事务,叫上好酒来找你。”许敬忠说完,挥手示意侍从。
待刘年出门后,两侧官员相视一笑,其中许敬忠手下长史开口说:“都尉,此人定是来投奔。”
兵曹参军说:“手里也无点孝敬,前来便刘宪名头。”
“暂不议此事,刘都尉之名望于军中甚盛,好生招待刘年,总没坏处。”许敬忠说,“况且此人我于京城时见过,时任兵部库部司郎中,他私自上书给中书张相,其刘昭部下于兵部弄权渎职,其后我便离京至此接任都尉,我就知这其中与刘都尉之死有关联,不久前张相被废,如今就被贬到那边陲小县任县尉,还没了着落。”
其余几人发了笑,许敬忠便锁紧眉头,盯着几人,几人又严肃起来。
“能不惧权贵,看似圣贤的一句话,几人又能做到?”许敬忠说,“刘昭那何许人?刘年还和他能算是本家,都敢去…”许敬忠顿了顿继续说,“此人忠勇啊。”
“都尉,如今凡是个官都知道天命已…”长史没说完,许敬忠便示意其住嘴。
“不管是如何,此人都有勇无谋。”兵曹参军说。
刘年喝了口茶,又看了眼窗外。天色渐暗,虫鸣已起,余齐也打起哈欠。刘年把刀放在床上,自己坐到窗前椅子上。他正焦灼于如何向许敬忠开口索要一官半职,先在陇州安定下来。
傍晚的风刚刚吹进窗内,一位侍从也随之进门来,从手里盒子端出三盘小菜和两壶酒,又迅速退下。紧接着许敬忠也进到屋内来。
“快坐,喜全兄。”许敬忠微笑上前。
余齐见状出门而去。
“都尉,您先请。”
两人一同坐下,刘年赶忙端酒倒在许敬忠杯里。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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