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丧命(2/16)
人不在家。
花子虚气的发昏,只是跌脚。
这世界:大凡妇人变心,不与男人一心,随你咬折铁钉般刚毅之夫,也难测其暗地之事。
自古男治外而女治内,往往男子之名都被妇人坏了,为何?皆由御之不得其道。
要点在于容德相感,缘分相投,夫唱妇随,庶可保其无咎。
若似花子虚这般落魄飘风,谩无纪律,而欲其内人不生异心,岂可得乎!正是:
自意得其垫,无风可动摇。
话休饶舌。后来子虚只拼凑了二百五十两万,买了狮子街一所房屋居住。
受了这么大一口气,刚搬到那里,又不幸害了一场伤寒,从十一月初旬,睡倒在床上,就不曾起来过。
初时还请医生来看,后来怕花钱,只是挺着。
一日两,两日三,挨到二十天出头,呜呼哀哉,断气身亡,亡年二十四岁。
那手下的小厮天喜儿,在子虚病倒之时,就偷了五万块走的无影无踪。
子虚一倒了头,李瓶儿就支使冯妈妈请了西门庆过去,与他商议买棺入殓,念经发送,到坟上安葬。
那花大、花三、花四等男男女女,也都来吊孝送殡。
西门庆那日也叫吴月娘办了一张桌席,为他在山头祭奠。
当日李瓶儿乘轿子回家,也设了一个灵位,供养在房中。
虽是守灵,却一心只想着西门庆。
当初子虚还在之时,就把两个丫头叫西门庆收了,子虚死后,越发通家往还。
一日,正值正月初九,李瓶儿打听是潘金莲生日,子虚五七还没过呢,李瓶儿就买礼物坐轿子,穿白绫袄儿,蓝织金裙,白绸布束发,珠子箍儿,来与金莲做生日。
冯妈妈抱毡包,天福儿跟轿。进门先向月娘磕了四个头,说道:“前日山上多劳大娘受累,又多谢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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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了月娘,又请出李娇儿、孟玉楼拜见了。
然后潘金莲来到,说道:“这位就是五娘?”
又要磕下头去,一口一声称呼:“姐姐,请受奴一礼儿。”
金莲哪里肯受,相让了半天,两人最后平辈儿见礼。
金莲又谢了她寿礼。又有吴大妗子、潘姥姥一同见了。
李瓶儿便请拜见西门庆。
月娘道:“他今日往门外玉皇庙做法事去了。”
一面让坐了,唤茶来吃了。
良久,只见孙雪娥走过来。李瓶儿见他妆容首饰稍次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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