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潘家园的惊天大漏（1/5）

周末，阳光暖烘烘地洒在潘家园。这条街热闹得很，人来人往，讨价还价声、吆喝声此起彼伏。街边摆满了古玩摊，摊位上的物件儿琳琅满目，什么陶瓷玉器、书画古籍，应有尽有，仿佛把历史的长河都浓缩在了这一方天地里。

京都中医药大学大一新生秦川，正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他身形矫健，眼神透着灵动与专注，虽说穿着朴素，可眼里对这些老物件儿的痴迷劲儿怎么也藏不住。秦川不是什么富二代，家庭条件普普通通，但他打小就对古玩有着一股子深入骨髓的热爱，喜欢在自家老城区的旧物堆里翻找，对那些带着岁月痕迹的玩意儿，有着旁人没有的敏锐直觉，就好像能和它们唠唠嗑、讲讲过去的事儿似的。

“嘿，小伙子，来瞅瞅我这宝贝，正宗老货！”一个留着小胡子、眼神透着精明的摊主，热情地招呼着路过的秦川。秦川的目光一下就被摊位上一个不起眼的铜炉吸引住了。这铜炉浑身锈迹斑斑，黑漆漆的包浆把炉身上的花纹遮得严严实实，要不是秦川那独特的直觉，这铜炉在这一堆宝贝里，还真引不起人注意。

可就在他目光碰上铜炉的刹那，一丝奇异的波动像电流一样钻进了他脑袋里，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扔了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秦川心里猛地一震，不过多年的淘货经验让他很快稳住了情绪，脸上依旧没啥表情。

“老板，这香炉咋卖啊？”秦川故作镇定，装出一副不太感兴趣、就是随便看看的样子。摊主眼睛滴溜一转，心里琢磨着，这年轻人说不定是个冤大头，于是伸出五根手指，斩钉截铁地说：“五百，不二价！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收上来的好东西，懂行的一看就知道值这个价。”

秦川心里暗喜，脸上却露出嫌弃的表情，撇了撇嘴说：“五百？老板，你可别蒙我。你这炉看着是有点年头，可锈都快把炉身毁了，花纹也看不清，撑死值个百八十的。多了我可不要，我就拿回去当个摆件，摆着玩。”

摊主一听，立马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喊道：“小伙子，你这砍价也太狠了吧！我收这玩意儿都不止这个价，你再加点，四百，四百拿走，算我亏本卖给你交个朋友。”

秦川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老板，你这做生意可不地道啊。我看你这炉也就值一百五，再多一分钱我都觉得亏。你要是愿意卖，我现在就给钱拿走；不愿意，我就去别家看看，反正潘家园这么多摊位，总能找到性价比高的东西。”说着，他佯装要转身离开。

摊主见状，心里一急，这铜炉在他这儿摆了好几个月都没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