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害定案(2/4)
,事情也做得操切,勾结匪盗焚田的证据却是找不到。”
“事已过去,况他等却是干了此等事,大人何必久久挂怀。”赵正稍稍坐实了一些“属下以为,但得能于朝廷、于百姓都有益处,些许办案瑕疵不足为虑。”
“是也,不过总是心下不安”王富春望着赵正道“陵江百姓亦要多谢你。亏得你在田土里埋下烧过的田家记号火镰,不然我亦难为,陵江市井焉有今日繁茂。”
“大人,这……”赵正刚在凳子上坐实些,却听到王富春把他当年伪造田员外焚田证据之事抖出来,吓得腰腿一软,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
两年前,他趁着夜黑又是二郎三郎把守被焚毁田地之际,偷偷将从田员外家里搜出来带有“田”字并稻穗私家印记的火镰埋在田里一角。
等第二天白天他召集被田员外逼押农户搜索田间时由农户发觉,是以挟民愤定了田员外得罪……那时他恍然有当年被吴有才逼押之感,于是才挟私愤又怀着报答王富春的心思先做了此事,事后才告知王富春。今日王富春旧事重提莫不是让他照此故事用于李大个?!
想到此处赵正摸了摸酒杯,发现酒杯是空的,又垂下手来放在腿上摩挲着,满手心的汗擦的衣摆都湿了。
“莫惊,只是今日办案思绪繁杂,方才我一人在此想到前前案,别无他意”王富春起身给赵正面前的白瓷青丝镶边的酒杯满上,房间里顿时散发着浓郁的陵江春香气。
“大人,李大个以带到,我已教二郎将他单独拘押。”赵正没敢再去碰酒杯,只是低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望着王富春问“是不是让属下先行逼问?若他从实招认杀人行凶还则罢了,不然教他试遍这刑房十八班手段。”
说罢,赵正定定的望着王富春,他希望王富春能给他一个是或否的回复。
王富春则拿起身边的镂空铜包头茶筅,不慌不忙的拂着青瓷茶缸里的茶汤,屋里只有“哗啦”的击拂之声。
赵正鬓角的汗珠已然开始涔涔滑落,但他却大气不敢出,只是端起酒杯轻抿,此时却再品不出刚进来时的那一口的醇香滋味了。
“李大个蠢直,上得刑却又如何?”王富春放下茶筅,给自己的茶盏倒满“反倒是你,可知此间利害?”
此间利害?赵正擦了擦手,又用那沾满了油汤的袖子查了一下鬓角的汗,面色一下显得红润了不少。“属下不知,还请大人教我。”
“若你为李大个人证,提刑司那里你如何交代?”王富春啜了一口茶汤,不缓不急说道“难道要说你一个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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