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血泪遗书(中)(2/4)
要不是为了给牛家传下香火,我才不会把你招进门呢。”
我只好小心地蜷缩着,蜷缩在床的一角。
在他们的麻将搭档和扑克搭档里,有个名叫谢灵海的男人成了我们家的常客。这个人身材高大,仪表不凡。我是一段时间过后从人们的对话里知道,他是个复退军人,如今在外地做什么生意,听说赚了点儿钱,还经常开一辆半新半旧的奥拓小汽车。至于做什么,没人具体知道。
虽然我不太通晓麻将,但日子长了还是略知一二,就是这略知一二让我从别人的暧昧的对话里得知,那个叫谢灵海的男人有时故意给牛桂珠放炮输钱给她,牛桂珠总是赢他的钱,这就让我觉得有些蹊跷了。
我觉得像是发生了什么。
其实,在我出外打工期间,该发生的早就发生了,只是,只有我不知道罢了,牛桂珠早就给我戴上了沉重的绿帽子。何况,牛桂珠的父亲母亲睁眼闭眼,还纵容着那样的丑事发生和继续,甚至成了他们的望风者。
可是这个苦果,我却只能一个人吃着,无法向任何人述说,包括我的母亲。她若知道了我入赘的是这样一户人家,还不得气绝身亡?不,我决不能告诉她。
我想离开那个家,那个不属于我的家,那个一直把我当成外人的家。可是,那个家里有我的骨血,尽管我的骨血有样学样地对我不好,可他仍然是我的骨血,我的亲爱的儿子。如果我离开了那个家,能往哪里去?回到母亲的身边,母亲不是就更明了了我的真实处境了吗?她同样会为我而伤心的,会不会气病会不会气死都很难料。
我只能在那个家里忍气吞声地活着,看他们的白眼,听他们的责骂。我只能想象,我会忽然间得到一个宝物,忽然间成为一个大富翁,倘若那样,这个家里就会有我的一个容身之地,他们就会敬我,就会对我好。
然而,我的忍气吞声换来的是加倍的屈辱。
让我气恨交加的是,牛桂珠和谢灵海两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有一天,牛桂珠的父亲母亲去牛桂珠的姥姥家去了,而儿子小牛兴运已被送进幼儿园里上课。因为那天在外打工时做了上午的工活后把下午的工活一起做了,就误了点,为了省钱,我还是坚持回家吃饭,饭后也不用再回工地上了。我回家时,轻轻推开院门,家里挺寂静的,可是很快,我听到我和牛桂珠的房间里有一种奇怪的声音。我悄悄走到屋门口,那声音就很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既有女人的呻唤,也有男人的低吼。我瞬间明白,屋子里的一对男女在做什么勾当。
全身的血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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