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小木屋里的交锋(8/10)
系在我脑袋后面,这便吐不出来了。
哎?哎!?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口中塞了这清寒的玉质小球,想用舌头把球体给推出来也是不能,只能用口舌去含着它,小球在口腔中不受控制地滑动,我顿时多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恐惧。
他这是干什么?真生气了么?
梁挽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我,看不出一丝情绪。
不多久,我感觉到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浸湿了球体,那球内的药饵也被浸湿,慢慢融化且分解开来,我便知道这是固体形状的伤药,含在嘴里就能慢慢地起作用。
原来还是为了让我乖乖吃伤药。
可是都已经起作用了,为何还不给我解开?
梁挽只解释:“你要含得久一点,完全起作用再解。”
说完,他便转过身去收拾地上的药渣,似乎已经准备再弄一碗汤药。
我却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因这小球是玉石质地,不同于柔软的帕子和绸带,卡在下颚并不好受,我已控制不住唾液的分泌,现在那些清亮的液体已经从我的唇角不断溢出,从下巴边缘甚至流到了脖颈上,流下了一道道堪称淫靡的痕迹。
而我被他这般绑了双手双足,上衣被五指拨散开来,从胸口到腰间近乎是赤着的,如今无助地蜷缩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给自己擦唾液都做不到。
我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被人辱弄调|教的暗娼小倌有什么区别?
他到底知不知道,给人戴口球这种行为背后隐含的性暗示?
他把我当什么了啊?
我第一次在他身边觉出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愤怒,想死命挣扎,却觉得缠着我的绷带是那么地紧迫,我才发觉他缠得那么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想让我逃出去的打算。
梁挽却还在收拾地上的东西,没有觉察到我的异常反应,等他回过头,看见了我,当场愣住了。
他吓得赶紧把手上东西扔了,过来把那该死的小球给解了,慌忙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会这么难受,我从前遇到过口腔肌肉僵直,无法正常闭合下颚的病患,也是这么给他们服药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红了眼圈,反正我只是缩在床上,慢慢地说了一段话。
“我见过有些男孩儿被拐进暗娼馆,不听话,老板就把他们绑起来,身上嘴里戴了这样那样的东西,慢慢地折磨人……”
我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给他打出了一记心理道德的暴击。
“你很喜欢把我作弄成这个样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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