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火(2/4)
,甚至是‘阎仙小蛊’华露浓,都与这魔教脱不了干系……”
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下子就串联了起来,我也接着分析道:“倘若这些人已被魔教收编,那魔教的势力已然渗透到了郭山镇和屈山镇?”
“看上去是这样不错。”
梁挽说完,还不忘目光炯炯地提醒了我一点。
“若非明山镇有聂老板这样眼里不容沙子的人物坐镇,只怕明山镇也早被渗透了。”
虽说边塞地区的县衙基本是摆设,全靠民间武力维持那摇摇欲坠的道德秩序,但你未免也太高看我了吧?
“在这明山镇附近,你小看谁,都不能小看聂老板。”
梁挽见我似乎有些不太信的样子,越发想说服我道,
“他是个真真正正的豪狠人物,而似你这样的义气俊杰,与其去找聂老板报仇,不如和我时时在一起。”
“我已暗算过你两次,我算俊杰的话,你是什么?”
梁挽又被话刀子劈得沉默苦笑。
我又撂下了一个躲不过去的质问。
“你要我时时和你在一起。可你给了我的旧伤一刀,这是个随时会爆的隐患。若我在战斗时因你而毒发,陷于敌手,你又当如何?”
梁挽真的笑不出来了。
他低头,眼看着那一双沾惹了风霜火粒的白袖,驯服而愧疚地贴在了他已僵硬的腰侧,等他抬起头看我,周边的火光红芒似在他清如冷月的脸上蒙了一层决断之意。
“你若已陷于敌手,自然是瞧不见我的。”
我讽刺道:“什么意思?那时你已逃了?”
梁挽沉静地看了看我,目色中带了一丝比灰烬更冷凝、比山崖间堆叠的巨石更坚定的光。
“你的腰上有我犯下的一道错,我至死都未必能赎此错,其实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不是想你跟着我,是我自己想跟着你。”
这话说得我从里到外三百六十度的懵逼。
而他继续以镇定到无以复加的姿态看着我,平静得在说一个仿佛与自己无关的道理。
“我说你会瞧不见我,是因为在你陷于敌手之前,我必已因为保护你或其他人,而死在敌人手下!”
“你只会看见我死在你前头,绝不会看见一个苟且偷生、逃之夭夭的梁挽!”
……啊?
……啊!?
我沉默半晌,像是一个从未看海的人第一次来到海中心,一方面我被海的透明浩瀚所震住,一方面我又因海的极度包容而不适。
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