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抓住你了(2/7)
,暴起而脱离!
所以,叫他对我放松下来。
而他轻易是不会放松的。
聪明人往往都是多疑细腻。
除非我给他反转,给他剥离自己的面具。
剥离了一层还不够,第二层,第三层,他才能放松下来,给了我一星半点的可乘之机!
现在,这个谁也捉不住的梁挽,就被我放在那辆推着我和小错过来的推车上,胸口、臂膀和双腿的穴道,均被我封禁,身上是一点儿都不能动弹,已连一分逃生的机会都无了。
我又点了他四个朋友的穴道,让四人就这么看着我们——躺在车上的是梁挽,我坐他身边,小错则牵着一匹肌腱皎盛的黑马,拉着我们往前走,马蹄子如在大地上跳着轻慢的舞蹈,越走越远,渐渐就看不见那四个雕像似的倒霉蛋,我们步入了一条碎石路上。
路上,我凝视着梁挽。
他也沉静地凝视着我。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求饶、没有问询、也没有撒泼打滚、苦笑无奈。
只是一种不带任何恶意与善意的凝视,中性得像一种透彻的扫射,甚至不带任何情绪。
就好像,他把自己的情绪封锁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我的得意和兴奋就给退了几分,脸上彻底冷了下来。
这些情绪若没有对方的情绪做烘托,就没那味儿了。
“你落到我手里,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
梁挽不说话。
我目光一动,故作炫耀:“我用了这许多的设计、谋算、转折,先杀了十个人,救了四个人,费了四枚好药,才算让你放下警惕,这得多谢你的好心啊!”
梁挽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仍不死心道:“你好心到把我这样的人当朋友,对我这个声名狼藉的恶贼也用心赏识,我却毫不留情地叛了你,你就不恨我?不想骂我半句?”
梁挽转过头,眸光沉静的看我。
他这一静,就透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平和与镇定,这种沉稳到极致的静默,比千言万语都更有力度,甚至比一个充满冷冽杀气的盯凝都更有压迫力。
这却叫我不甚舒服。
我过去也曾捉过帮派的探子进行审问,也在他们受俘后的情绪变化中,体会过恶意的乐趣。
可是在他身上,没有一丁点儿属于正常俘虏的焦慌、迷惧、伤怒。
他在想什么?
于是我故意嗤笑几分,带点尖利:“你不说,也不问,用面无表情去掩饰心中的恐惧,以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