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豹变（3/4）

死欲之间，没有对错，没有情绪情感，进入了一种无我无他的一种超脱状态。

他能够清晰地掌握到记忆中自己的变化，以及记忆每个生灵的情绪变化，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些人心里的真实想法。

就好像自己以前被人写成了一本书，书中描述的一切，都展示在他眼前，一些细节是以前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但这他没有停下，他的思考，他的思维，在不断地增长着，不断地扩张着。

万物化为符号在眼前运转，在他眼中一切都无所遁形，用一种极度客观，极端理智的状态观察着一切，任何事情的本质，以往那些混杂各种利益的纷繁复杂头疼的信息都逃不过他的观察。

可即便一切都看到了本质，可现在这些事在他看来都变得微不足道。

即便是对她们，对他人，对以前有过争议的任何事，都变得不值一提。

紧接着，他又开始电转之间，排演重置自己的人生，无数可能，以及可能发生的事情被他推衍演算出来。

孤独、无趣。

自己的愚蠢、人类的愚蠢。

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灵魂正在逐渐死亡，而他不为所动，因为他现在没有情绪，没有对错，活着、死着，都只是一个概念。

所有东西都可以包容，已经处于一种无欲无求的状态，只求自身的超脱。

而外界也不过只是过去十秒。

闹钟没有响。

大黄没有动。

苏橙继续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但气质却是变得缥缈起来，无论谁看一眼都能感受到一种神圣且超脱凡间的感觉，好似真的是一个无欲无求、超脱世界的神祇。

不过，这种感觉并不纯粹，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么他现在的状态是人性与神性相结合，有一种说不出的矛盾感。

天人交战，彼此较劲，人性不断被神性压制，但人性也自然不会甘愿屈服，于是互相纠缠着，矛盾着，反抗着，不愿意屈服。

而本能便是人性中最强烈的一种。

他的双手本能不断颤抖，下身的欲望也开始拔高，人性试图把欲望爆发。

但奈何本能的欲望通常是短期的，顷刻间，便又恢复了平静。

人性开始慢慢被神性占据，占据的速度极快。眼看，人性就要被彻底吞噬。

这时候，忽然窗外飞来一道黑色的身影，直接落在他的肩膀上。

正是鸦鸦。

它歪着脑袋望着毫无动静的苏橙，有些诧异地眨了眨眼睛，转了转了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