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谈(2/7)
发生一些改变。”
“这可不像你,想知道的话一个电话或消息发过去,应该很容易吧?”舒南一副很了解对面这个女人的样子。
又有一次,杜薇跟她谈论起自己的同事,因为小学一年级的儿子在学校被同学打了一巴掌,便请假跑到学校去找老师理论,要求看监控,后来对方家长让孩子向她儿子道歉,她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必须在教室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道歉。
她这样对老师提要求的行为应该不止一次,因此老师私底下对另一位老师——同时又是杜薇同事的邻居朋友说她事多,要实在对自己的孩子不放心,不如搬个凳子到学校去陪读一段时间。
“我同事听邻居这样转述后,第二天搞得自己一整天都闷闷不乐,一会对老师表示更多的愤愤不满,一会怀疑自己到底该不该那么强势地跑到学校去,一会又担心孩子在学校不受老师待见,其实类似的问题我以前也考虑过,到底要怎么评判究竟是家长小题大做,还是拨乱反正呢?”
“的确,尽可能弄清事情的原委、全貌比较重要,毕竟是一年级的小朋友,调皮打闹、不知轻重在所难免,听你同事过早地给别人家孩子贴上类似流氓般的标签其实大可不必,可以从这类事情发生的频率、起因和严重程度多方面去考量,也要进一步多了解对方小孩,其实第一次我觉得还是私下跟对方小朋友和家长私下商谈了解更合适些,毕竟社会群体也有一些顽固的规则需要我们去遵循。”
杜薇发现舒南和自己的见解竟出奇地一致。更让她觉得舒服的是,舒南很能配合她的心理,适时地给她所有的解答,有时哪怕不需要任何答案,就算是打发时间的闲聊也好,这段时间总是能被打发得十分爽朗和舒适。
以前杜薇跟林木说起这些事情,林木往往只有几个简单的回应:“哦。”“是吗?”
“这样啊?”“那很好啊。”
于是杜薇愿意跟他聊得更细致些更深入些。
“其实我经常有对自己很不满和困惑的时候。”
“比如呢?”
“有时感觉很难喜欢上同事家的孩子。她不是偶尔会带孩子一起乘坐我的车去公司吗?另一位同事会礼貌性地逗逗他和小朋友说说话之类,可我就是不想做这类事情,甚至懒得去看他一眼,然后觉得自己过于冷淡了,就不得不随便找几句话和小朋友交流一下。”
“你为什么不想?”
“我自己出于对自己的批判性思考,过后也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觉得一方面是由于这位同事平常不停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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