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晋唐心印(6/9)
就更加没什么彩了。”
邵师兄:
“是啊。在《源氏物语》中,光源氏与藤壶院以和歌暗度情愫,所使用的就是唐纸。即使在平安朝时期的日本,也是下一等才用高丽纸呢。”
冯思远:
“故宫博物院那么些德高望重的专家们,洞隐烛微,难不成对纸张没有鉴定和断代吗?”
邵师兄:
“先入为主或者灯下黑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我们没有见到他们公开的相关研究文献嘛。再说,这种课题冷僻艰涩,且费力不讨巧,更与大型断代工程沾不上边,谁不想投身于推动历史车轮的滚滚向前的洪流中,傻子才坐冷板凳呢。不过,听说到是有皮纸之说,不足为凭。”
冯思远:
“就是就是。多年前,我在旧书摊上见过一篇1975年《文物》杂志上刊登的一篇《故宫博物院藏若干古代法书用纸之研究》的文章,可惜的是,下手不果断,失之交臂。那篇文章当时蹲在马路牙子上略微翻看了一下,感觉内容浮于皮表,以假设推导假设,以原因论证原因,颇有些不知所云,确是那个时代的文风。”
结论:
若神龙本画心纸为晋蚕茧纸,则北京故宫博物院藏神龙半印本《兰亭序》,为东晋王羲之真迹无疑。
草率了。那就期待故宫博物院的科学鉴定吧。
三、证据链上的重要一环——不应消失的“贞观”鉴定铃印
唐徐浩《古迹记》载:
“太宗皇帝肇开帝业,大购图书,宝于内府,锺繇、张芝、芝弟昶、王羲之父子书四百卷,装志部帙,以‘贞观’小玺铃印,命起居郎禇遂良排署如后。”
唐韦述《叙书录》载:
“亦各随多少勒为卷帙,以‘贞观’字为印,印缝及卷之首尾。”
以上史料说明,大唐贞观年间,凡经皇家鉴定的书迹,均需钤上“贞观”年号印以作为识别。唐太宗开创此法,自然上行下效,由此引发了在鉴藏书画上钤印鉴定小印之风气,绵延至今,对于书画的递藏、流传及考辨可谓功莫大焉。
唐太宗“宝惜者独《兰亭序》为最,以金缕杂宝装轴套封,每听政之瑕,则临看之,夜半把烛临兰亭。”
但是问题又来了。所谓的冯承素神龙半印兰亭序却为何没有太宗的“贞观”鉴定钤印呢?太宗‘宝惜者独《兰亭序》为最’,却反倒无鉴藏小玺,这怎么可能?冯承素奉太宗谕旨双钩填墨摹兰亭,怎敢冒欺君之罪遗漏真迹上的“贞观”小印呢?退一步而言,即使冯承素本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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