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马教授去了阎福寺(2/3)
脸吩咐一声,“真正地高士呀,志明,赶紧看茶。”
陈老六为什么小名陈老六,是不是行六,村子里没人能说的上来。陈老六听口音就知他并非此地人。83年安康水灾后,村子里陆续下来一些灾民,陈老六来时才20多岁。据说大水后,他们老家全村都没了,只有他捡了条命,一路讨饭,最后落脚在皇峪寺村。
不过也有传言说,当年有人看见,和陈老六一起的,还有一个40多岁的男人,有人说是个瘸子,也有人说是个哑巴。总之,那男人后来不知所踪。
说来也奇怪,为什么皇峪寺村这么个小山村,却有十好几个姓氏。像下营,算上卫家一共四户人家,却有四个姓:卫、刘、辛、冉。上营、中营的十三户人家,竟分别另有牛姓三家、吕二家、薛、陈、何、乔姓二家、武、王、安共八个姓氏,这事儿即使村子里的老人,也说道不清。
“有人救我李世民,十万里江山对半分。盖苏文啊,我把你个贼呀……”
老汉们当面锣对面鼓地吼几声秦腔,一扫胸中闷气。对眼前发生的大事小事可以充耳不闻,可要是说起一千五百年前,唐太宗李世民年间的宫廷秘闻轶事,他们立马神龙活现、连比带划地好像穿越回到了唐“贞观”年间,打开的话匣子就像哗哗流淌的金沙河水,咋拧也拧不住。
也难怪,贞观二十三年五月二十六己巳日,太宗驾崩于翠微宫含风殿,后葬于昭陵。皇峪寺村村民自古就是在这唐翠微宫遗址之上繁衍生息,代代相传的。
“爱多,大晌午这么热,也不歇呀?”陈老六站在门檐下看山,一瞥眼见刘爱多急匆匆顺着街对面背阴处走过,他顺手把讨人嫌的喇叭关了。
“哦,他陈叔呀,”刘爱多有些不好意思地摘下新崭崭的粉色渔夫斗笠帽,“我表姨家昨儿黑接的客人多,早起我去帮忙打包谷面搅团,还弄了些漏鱼儿。”
“哦,”陈老六点点头,“今年散客忒少了,就靠租户咧。”
“租户的利润忒薄么。”
“你还说呢,”陈老六咂砸厚嘴唇,“马教授赁你家一间房,比咱们长租给西安人一个桩子房院,酬金还给的美哩。”
“那你们多省事,咋不说,”刘爱多撇嘴说,“钥匙一交啥都不管,吃喝啥的单另算。”
陈老六回头看了下屋内,再望了望左右。火辣辣的太阳下,一只黑猫从他家院子北边的核桃林中走出。那猫朝他俩望望,然后一步三晃地走到路对面,嗖地蹦上围墙,一纵身跳进了学校里面的杂草丛中。
他下个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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