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没死成(2/6)
个字,随后攥起手掌,连带着我的手指和不怎么说的道歉。
“你少让我操点心就行。”他声音仍然稳重,在冰冷的病房,让我找到栖息之处,“...不用道歉,我没生气。”
我眨眨眼,他见状轻叹,又给我盖了盖被子,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是医生和护士们就要到来。
“是我没保护好你。”他将我一直被他握住的那只手也塞回被子下面,一双眼只看着我,“是我抱歉。”
-不,不是...
我挣扎着要继续写字,但医生敲开了房门,推着检查仪器走了进来,诸伏起身和他们沟通情况,一点一点远离我的视线。
最后在即将离开时,他似乎做了很大心理斗争般,还是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去警署作报告,也告诉敢住他们你醒来了。”
门被关闭的声音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我微微垂眸,看向身上被贴满的仪器。
没和我说再见。
这是我唯一知道的,诸伏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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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警官差点用果篮里的苹果砸开我的脑子,说什么也想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构造,是不是哪条神经搭错了线,不是短路就是断路,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
由衣警官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安静下来,黑着脸的警官没好气的坐下,拿起削皮刀削起苹果来,嘴上还不断嘟囔着。
“明明是挺乖的孩子,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他将削好皮的苹果切成小瓣,一半放到我的手心,一半递给了由衣警官,“是不是跟什么人学坏了?”
“我是警察,还能和别人学坏?”我不客气的咬了口上司给削的苹果,尽管苹果还是很甜,我却总觉得自己吃苹果就像一张纸片被浸泡在果汁中,“我只是想,多做一点事而已。”
某天醒来时脑海中突然被无数的画面席卷,像开了倍速的电影播放,一点点将这部漫画的三十年播放了出来,讲述了主角团的故事,讲述了长野的故事,讲述了警校组的故事,这些与我或多或少有着关系的人们,他们的人生中,我没有再出现半点。
或许那天的确应该是我死亡的时刻,意外的存活让我有些无措,又有些失落。
我不是什么伟大好人,也不想帮主角团解决什么谜团,我只是想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帮一下身边的人,多帮诸伏解决一个犯人,告诉大和警官他命犯雪山,和由衣警官多出几次警...以及旁敲侧击的给已经很久没联系的幼驯染发消息,只是问候,没有其他。
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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