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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准备的手提袋。
因为想给大家一个惊喜,没说此次聚餐的原因,赵曼刚下车就不顾形象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哭,“宝贝儿,我不想吃散伙饭啊!”
“谁跟你说吃散伙饭了?”
“不是散伙饭你约这么高档的餐厅?”赵曼愁得一晚上没睡好,顶着两个黑眼圈,表情视死如归,“我这儿有十万,我们再撑撑。”
方添韵不敢再瞒着,“别担心,我们现在有钱了。”
“什么钱?哪儿来的钱?”赵曼倒抽口凉气,“难不成你家那位慷慨大方,帮我们渡过了难关?”
“他筹到的投资款跟我没关系呀。这是前两天从南圳来的小妹妹捐的。”
“南圳……哦,那个小公主呀,”赵曼恍然大悟。
方添韵不明:“什么小公主?”
“这你都不知道,你不看新闻吗?我跟你说,房地产行业遥遥领先的前三可厉害了……”赵曼火速打开百度百科,网络还在转圈圈,她就已经把张家大致背景和荣誉当八卦似的娓娓道来。
方添韵听得津津有味,视线忽然定住。
餐厅斜对面是家艺术馆,门口有株百年银杏,一阵清风伴着嫩芽的清香吹过,本该是令人欢愉的景色,竟被树下格格不入的场面玷污了。
四位穿着工作服的彪形大汉拦住跪在地上的男人,不许他靠近正主一步。
相隔太远,方添韵听不清他们在争吵什么,她只是觉得立在中间的那位,单单是高大挺直的背影就很有压迫感,而且还有点……眼熟?!
不等她想明白,男人阴沉着脸转身上车,手指隔着车窗发号施令般的松弛,吓得跪在地上的人停止哀嚎。紧接着,跪在地上的人就被工作人员请走了。
“看什么呢?”
方添韵回神,她竟在酷暑难耐的季节冒一身冷汗。
赵曼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除了路口闪着右转灯的黑色国礼,没有吸引人的新鲜事物。
“那株银杏……长得挺好。”方添韵扯动嘴角,笑得比哭都难看。
“当然啦,快有三百年历史了。”
“哦。”
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聂瞻的本性这么残暴?难道真像新闻所说,三两句就可以让对方在宁海城消失?
不对啊,如今是法治社会,一个人权力再大也不能行黑.道做法,何况他开的车,家底和作风不应该是很干净的那种吗?
或者车是长辈的,他以此打掩护,伪装自己在外的慈悲形象?
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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