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 功亏一篑（2/3）

难明白。

萧寒会在训练中那么做，是因为没有压力，而且他对每个对手都很熟悉。

就萧寒目前的经历而言，萧寒眼里的压力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大，任何时候都没有不同。主要还是他对对手不了解，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约翰逊不知道这些，正如他所看到的始终只是他自己眼里的世界，不会是萧寒眼前的全部，一样的道理，尼尔森和博甘斯此时眼里的萧寒，似幻，似真。

这厮不是傻子，就是有强大的依仗，问题是两人谁都不清楚。

不清楚，就会有所犹豫。

博甘斯和尼尔森在萧寒眼里也是不同，对尼尔森，萧寒自认已经有了足够了解，对博甘斯，目前还只停留在初步推断阶段。

任何推断，只要未经验证，便等于是不靠谱。

萧寒和防守他的二人组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没有犹豫，他要来一个测试。

同样处于犹豫之中，尼尔森因为不在乎，所以表现更自然，步子也轻快，而博甘斯就很慎重，一步一考虑。不过当尼尔森离萧寒越来越近，看到对方还是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尼尔森终于也有些生气了，他慢下脚步，等上了博甘斯，很快，两人就处在了一样的节奏当中。

萧寒的瞳孔瞬间紧缩，因为就在方才，他还能从两人中间看到一线间隙，现在却没了。

这间隙，并非肉眼看到的，透亮的那种缝隙，而是萧寒从尼尔森和博甘斯的位置、速度中推断得出的，两人在先后到位的时间，位置上会出现的，细微的偏差。

细者，小也，微者，几不可察。只是对萧寒而言，哪怕这偏差再小一些，只要它存在，他就能把握。

所以萧寒先前并不怕博甘斯和尼尔森的联手之势，只是向左，那细微的机会没有了，尼尔森很可能只是赌气而做出的改变，让他和博甘斯可以同时到达准确位置，也让萧寒无路可逃。

萧寒也可以提前走开，但是那样一来他就陷入了被动。

于是萧寒还是不动，他的想法是，如果要动，不如早动，既然一开始就没动，现在就不能动。

萧寒就是这种性格，决定了，就一定要做，且不计代价。他要试一试博甘斯，就不会放弃，哪怕赔上一次失误也在所不惜。

尼尔森和博甘斯对视了一眼——两人之间也罕见这种默契，所以他们的自我感觉也很好，觉得萧寒要么是不知死活，要么是目中无人，要么就是准备坐以待毙了。

这两个人，他们或许都比不上萧寒，可他们好歹也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