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另一个大佬(2/3)
这段时间已经江郎才尽,那么出于自己的学术前景,他也一定不会放过孟德尔理论这个让他重新变成学术界当红炸子鸡的机会。
不管理论是对是错,只要数据没有造假,那一定是个大新闻,有话题就有热度,难道维也纳大学的校长,还会让一个使得自己学校在全世界面前猛猛露脸的大教授下岗不成?
想到这里,陈飞也顾不上孟德尔到底是出于什么弯弯绕绕不联系自己这位金牌靠山石了,只推脱说是自己有其他的问题想要和这位教授探讨,找孟德尔要来了昂格尔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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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先把孟德尔还未寄出去的论文和手稿顺来,打包一份,然后打开孟德尔的笔记本,模仿着他的字迹开始写信:
“尊敬的昂格尔教授,
见信如晤。
我是您不成器的学生,格雷戈尔·孟德尔。
想起当年在维也纳,您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令学生毕生难忘。
您用幽默风趣而又不缺乏专业知识点语言教导了我们植物解剖学和植物生理学,让我能够了解植物性状的代际传递以及显微镜在植物研究中的使用,学生至今受益匪浅。
虽然平日里不敢打扰诸事繁忙的您,但我时刻关心您在学术界的最新发现。
您提出的关于“变异在生物界中是普遍存在的”“研究变异是解决物种起源问题的关键”“植物通过杂交可能产生新种”等新的观点都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我认为您和达尔文先生所支持的进化论在方向上毫无疑问是正确的,而我也受您的激励,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研究:
总的来说,这些研究都是在您的观点上进行的一些探索,我总共花了八年的时间进行了大规模的实验,实验结果在豌豆,紫罗兰、茯苓、玉米和紫茉莉上都有非常好的表现。
我们一共发现了两大定律:
在每一对性状的遗传过程中,控制这些性状的遗传因子会在生殖细胞形成时分离,因此每个生殖细胞只携带其中的一个因子。
它们在新的个体中会重新组合,形成特定的表现型。这种分离使得某些隐性性状可能在后代中重新显现。
而不同性状之间,只要他们不是同时处于一种可能的介质上,(东方有一位洪秀全先生把他称作染色体),那么他们的分布会符合数学上的自由组合,这些性状的遗传因子会独立地分离和重新组合。
我从另一位同学处得知,您最近无端地遭受了维也纳大学一些嫉妒您成果教授的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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