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暴君》(3/4)
是国之柱石,但毕竟久居边陲,远水解不了近渴,难道我等还不够吗?萧侍中!”
高勋瞅着萧思温道:“我等都是肱骨之臣,二皇子一旦决定大计,我等当不惜一切代价扶二皇子承继大统!太平王手握国政,赵王手握大军,萧侍中却只念着北院大王,难不成还有别的打算?”
“你!”萧思温瞠目欲怒,知他故意挑衅,甩袖子就朝耶律贤拜道:“二皇子!臣之忠心,天地可鉴!”
想那太平王和赵王都是萧思温的女婿,韩匡嗣就朝萧思温摇摇头,却听耶律贤哀声道:
“‘小山压大山,
大山全无力。
羞见故乡人,
从此投外国。’”
这首流亡诗,正是耶律贤的爷爷“让国皇帝”耶律倍所作。
因为皇位之争,身为皇长子的爷爷异国遇害。
因为皇位之争,身为皇帝的父亲也被叛将谋杀。
现在,谋臣们又要推翻皇帝拥立自己,其间滋味,大辽再无一人能够体会。
安静片刻,高勋扬声又道:“自古国事无仁恩!推翻暴政哪有坦途?大舟开拔,风浪必然汹涌!太祖创业之巨远胜汉唐,既是大漠草原霸主,就该有明主君临天下!当今大辽唯英武睿智的二皇子可继大统!哼!先帝爷何等雄才大略,可当今皇帝却残暴昏聩,为大辽万年计,也该是时候了!”
萧思温回眸道:“该是什么时候了?高枢相真想造反?”
高勋怒道:“皇帝白天睡大觉,晚上饮酒到天亮,太平王弄权误国,北院大王不管不问还帮他们平天下,你们说!我等把脑袋别在裤腰前,密谋如此之久究竟为何?难道要坐等待毙吗?”
韩匡嗣扬声道:“陛下无子,二皇子早晚登基,若像高枢相这般心急,迟早出大事!陛下对我等早已了如指掌,要不看在二皇子的面上,我等脑袋早就搬家了!”
高勋气道:“你这是废话!不替二皇子分忧你的脑袋就安全啦?我等立誓鞠躬尽瘁,临近大计怎能退缩不前?我不信皇帝知道咱们的谋划,韩大人过虑了吧!”
甩袖子他就站到了二皇子身旁。
萧思温捋胡一笑,道:“高枢相谬矣,陛下虽然残暴误国,但绝非无能之辈,十八年来,内外叛乱数不胜数,都被他一一平定,高枢相岂能不知?当今大辽,能稳江山者唯有北院大王!”
“呵呵!”耶律化哥瞅眼血迹斑斑的袖子苦笑道:“诸位都是从御帐背出过死人的,我少读书,请诸位教教我,哪天被皇帝一刀捅了,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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