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战车逆位(2/4)
绽。靠这身警服狐假虎威不,外来户基本不吃这一套。
狗叔面色惨白,他本能试图离开现场,但良心告诉他不能放任不管。终于,他咽口酸溜溜的唾沫,握住警棍。
“差不多得了,我可不想再踢这小混蛋了,你俩他妈脚不麻吗”眼看盲小子已经奄奄一息,缺耳朵的光头佬怒气已经消了大半,“把他留在这儿得了。”
“说把他交给检察官的是你,让咱们收手的还是你。”
北欧人转身而去,他也没有精力报复这小偷,只是丢下自己被偷走的那枚子弹,嘴里说着晦气。
啤酒肚不依不饶:“割了他的耳朵怎么样,他一直护着那里,咧个口子也行,让他长长记性。”
“他已经求过饶了,走吧。”缺耳朵的光头那话刚说完,瞥了眼那衣衫褴褛的小子,就此噤声。
狗叔幻想着自己可以转瞬将那三个大块头揍翻在地,但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能冒险。他本可以用子弹摆平这该死的争端,可那些该死的子弹已经被他一颗不落给埋了。
“呸,为什么不哭!”
“真晦气。”
三名收手的苦主打狗叔身边经过,他们或许没看到他,又或者压根没有拿正眼去瞧。那时他保持着祈祷的姿势,看样子怪是可怜。
巷子内的灵鼬翻了个身,他庆幸自己的耳朵并没有遭殃,更庆幸他偷到的那枚糖果没有被追回——仿佛是那北欧佬故意留给自己的一样,不过也可能是他没有发现。他歇了一会儿,反而是疲惫感压过了疼痛,像是患疟疾般忽冷忽热,疼痛与疲倦交替在灵鼬身上肆虐。他爬过淌着尿液的腌臜,只觉得地面很软很温暖,呼一下便趴倒下去。灵鼬继续歇息着,真菌生长的清香与兽皮鞣制的奇异臭味丝丝缕缕钻入他的鼻腔,等到疼痛劲儿上来他便用尽全身气力靠住一个木桶,他背过身去,不希望狗叔如果路过的话会将他认出。
巷子里飘荡着陈年累月的霉味,铁锈生长的微妙气息夹杂其中,狗叔默不作声将可怜的小家伙抱在怀中,可直到抵达他那破败的小屋,他满脑子仍是那笔被埋在远方的巨款。
等几天带他走,孩子的命够苦了。我他妈的是个黑鬼,不是什么看门狗!怎么是个人都跟我过不去!
望着那枚灵鼬迷迷糊糊塞给他的糖果,他也想起了盲小子那句声调近乎呓语的嘱托:把糖果带给小药师。
游骑兵们的身影已经从车站内消失,与他们一同离开的还有从卡冈诺维奇站远道而来的商队。总之新村庄站又恢复了往日烟火气。得益于居民们的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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