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张绣南阳郡袭曹，袁术寿春城称帝（1/4）

建安二年春节（农历一月一日/公元97年2月5日）到了，凉州家家户户欢天喜地过大年。联军首领相互拜访，大摆酒席。

韩遂走访各县，拜访联军首领和州郡官吏，探视各军营，来到允吾城。

虞凤从并州太原郡晋阳县县城派人给韩遂和夫君蔡沛分别送来一封信。探部副总管田敏分管这块，持信前来见主公韩遂。

虞凤信中大意是已在并州重用了韩家人韩棕，出任朔方太守；韩裳被送回；帮韩妮找到夫君出嫁；韩家并州贸易与事务总管韩翱和副总管宗古已在太原太守郭选的太原郡府任府吏，帮郭选处理所兼的并州薄曹从事和主钱粮簿书等事务。希以此换回夫君蔡沛和子蔡远，以及虞路妻马睫和子虞飞。

田敏要拆虞凤给夫君蔡沛的信，韩遂阻止，命人去喊来联军督护府饲料和盐署副官蔡沛。

蔡沛颤抖着手拆看妻信，然后大哭起来。田敏上前安慰，蔡沛用袖口抹了一把泪，把信递给田敏看。田敏转交给主公韩遂。

信中劝夫君原谅不辞而别和五年多不通音信，实乃因高燕密令而为。

又说到并州后并不轻松，初到并州时仅上党一郡，四面有敌，接夫君和子来并州并不比在凉州平安。

这几年里，四面出击，虞家协助高家终于一统并州。并州缺有才干的官吏，盼夫君速来并州，并州刺史高干必重用。

韩遂从蔡沛的眼中读到其仍对虞凤痴情不忘，沉思片刻，蔡沛能忍受与妻五年的分别而不另婚，或许是高燕派出的更深的牒人，不如尽早放走。

如果蔡沛也是牒人，高燕绝对是一等高人，很早就试过为高家谋取西域、凉州、益州，但都失败了，不曾想，背靠冀州袁绍，高家谋取并州一举成功了。

于是，韩遂准许蔡沛去并州，但路途凶险，劝留下十五岁的子蔡远在西镇读私塾到十八岁后再考虑放归并州。虞路子虞飞十一岁，也留在私塾。

蔡沛马上认可此乃最佳安排，拜谢韩遂后退出府。

韩遂见蔡沛没任何犹豫就答应了，更加坚信蔡沛正是高燕派来的牒人，比虞凤藏得更深。

但韩遂对高燕为何突然招回蔡沛感觉困惑不解。

蔡沛在虞凤离开的五年里必然暗中传给高燕许多有关联军的信报，此番招回，难道高燕已彻底放弃谋取凉州的企图，集中人才经营并州或已在凉州联军中安插了新的牒人

高家尚且如此，以袁绍、曹操、袁术、刘表、刘璋等的实力，必会在联军中安插牒人。可惜还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