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当真放得下驸马?(2/3)
道危险!
蔺淮言面色紧绷,眸底错杂的情绪不断翻涌,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沈初围着他转了一圈,见除了衣衫被烧破了几处外,并无其他大的创伤,她这才放下心来,转而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画轴,打开。
蔺淮言侧目,画中是一位女子的背影,一袭青衫亭亭玉立。
就这?!
蔺淮言眸光逐渐凌厉,就为了林原白为她作的画,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一瞬间,他心口像压着一块石头,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用力得连骨节都已经泛白。
检查完后,沈初收起画轴重新放入怀中,好在来得及时,要不然连娘亲的最后一件遗物都保不住。
而关于这件遗物,她一直没有参透其中的深意,当年危急时刻,叶依澜把这个留给她肯定是有道理的。
可她看了十五年,除了认出画中的人是叶依澜外,其他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此时,悬在天边的雨终于下下来了,淅淅沥沥到纷纷扬扬,两人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躲雨,这场雨就好像是专门为这场火而生,等火势扑灭后,雨也渐渐停了下来。
沈初踩在烧焦的断壁残垣中,走过北厢房,停留在东厢房。
“我本来还想搬来这间屋子住,面朝东边,暖和许多。”她对着蔺淮言道,却分明又是说给自己听。
“这里原来有一个书案,这里有一把方凳,这个位置是博古架......”
蔺淮言站在废墟外,看着她如数家珍般一个一个地说道,抿了抿唇,道:“知道是谁放的火吗?”
沈初抬头看着他,佯装沉思样,随后随意地捡起地上烧过后的柴火,分析道:“谁家放炮竹,火石掉入了柴火中,便烧了起来呗。”
蔺淮言拧眉,刚想说炮竹的火石火力不足以点燃柴火,却见沈初不在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炭灰,释然的笑道:“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沈初一副没事的样子,让蔺淮言瞬间明白,她知道是谁放的火,可是光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是律例上简短的一行字罢了,李晋安张一张嘴,就会有无数的人自愿来抵罪。
说到底,律例从始至终约束的只是庶民百姓,权势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钻漏洞,逍遥法外。
屋宅被烧,沈初没有了去处,只能跟着蔺淮言回大理寺暂居。
马车驶出京郊时,沈初掀开车窗远远瞧了眼,然后又放下。
蔺淮言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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