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2/5)
山上邹女仙,一剑银河落九天。”
这是一个有关年少慕艾,但草草收场的悲剧故事。
天机子还要再说些什么,却只见宴霜寒乜了眼他。
那宴剑皇用手背摩擦剑柄,冲着天机子轻飘飘但意味深长道:“或许,马上也要有第四次剑。”
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天机子明智地闭上了嘴,怎么就忘了,当事人还在这呢。
但没多久,他憋了又憋,还是对宴霜寒说:“你刚闭关出来,心境不稳,死海未炼化于神华剑中,一旦起剑,就有被反噬的风险...何春生那种虚架子,往常一百个他也不敌你一只手,但今非昔比。”
宴霜寒只是说:“知道。”
玄衣剑皇转身就走,他身姿挺拔,背后神剑葳蕤生光。
“你知道——知道你还要去哪?”
天机子急道。
宴霜寒:“我去看看这届新入门的弟子底子。”
他说完顿了顿,浅瞳如冰折射出一点淡漠的光弧。
“你放心,我不会去救邹娥皇的。她不清楚她的身份,硬要去淌密州这趟浑水;但我不一样,我一直都清楚,我是昆仑的人,而后才是剑皇,最后才是宴霜寒。”
宴霜寒对于邹娥皇这个人,一直是搞不懂的状态。
第一面的时候,他就不懂她。
剑乃百兵之君,但这并不意味着剑就比别的兵器含蓄多少,反而一步一杀机;它作为兵器,无疑是锐利的。
任何一个剑修,提起剑的那一刻,就是为了保护和杀戮。
但是邹娥皇她身上,没有。
她没有保护的决心,也没有杀戮的勇气。
那她提起剑做什么——彼时尚且年轻气盛还有些不讲道理的青春期宴霜寒,轻视的想,像邹娥皇这种女修,就不该去学什么剑,音修画修舞修才适合她们。
现在他依然不懂她。
身为蓬莱的二师叔,容有衡死后初代最大的弟子,却和镇守一方的世家老祖干上了,天下刚平复没有几年,妖王动乱不过也才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为了那么一个死了三千年的人,去淌这趟浑水,很值得么。
虽然昆仑的探子并没有传回来何家如今在密谋什么的消息,但是能让一向抠门的何春生祭出锁仙阵,不可谓不是大下血本,定然是和那陨落的圣人何言知有关系。
而何言知和邹娥皇之前的事,他略有耳闻。
但略有耳闻,并不意味着宴霜寒就能想明白。
苟了五千年、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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