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逃兵X兵蚁X交战(2/7)
,我靠着装死一点一点从断肢残骸胡乱飞舞的战场中心移到了战场边缘。
然后——麻溜地逃了。
直到完全感知不到其他同伴的存在后我才在一棵树前停下。
打算等那些蚁人打完架再回去。
虽然有点自欺欺人吧,但如果可以,我果然还是不想参与那种最纯粹的血腥杀戮,那样会让我觉得我不再是人,而真的是一只被原始欲/望支配的动物……
哦,好吧,我只是为自己的懦弱找个合理的借口罢了。
连吃火锅时端上桌的生牛蛙都不敢扯断其四肢的我,怎么敢拿起武器对着敌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更别说是用四肢这最原始的工具去撕开敌人的血肉……呜啊……很恐怖啊朋友。
所以我当个懦夫逃兵是能被理解的吧?
不过懦弱也好,不想被原始欲/望支配也罢,思考太多没什么意义,有时间想那个,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要知道工蚁一天的休息时长只有不到一小时,这对于其他工蚁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对我这种有人类思维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狠狠睡上个一天一夜!
为了能有一个舒适的睡觉环境……对没错,就决定是你了树洞先生!
嗯,虽然这位‘树洞先生’原本不存在,是被我硬生生用爪子刨出来的,当然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在树洞里铺些草,然后用从蜘蛛那里遗传来的纺绩器吐丝将洞简单地封一下,还别说,吐丝时丝从纺绩管的管口排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嗯,反正就是一种便秘人士应该会喜欢的感觉吧。
简易搭了个窝后,我就睡了。
睡前开始每日一祈祷。
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最好一觉醒来能回到自己那舒适的大床……嗯,我可以发誓,如果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绝不再熬夜打游戏打到猝死,一定规范自己的饮食和身体健康……
只可惜这些美好的期待不仅没实现,现实甚至想要惩罚我当逃兵的行为。
正当我在梦里和我那许久不曾见面的大床相拥痛哭时,意识神经突然被扯了一下,受到刺激的身体仿佛在告诉我即将有致命危险到来。
[找到了。]
伴随这道传入意识海的声音响起,我面前的树杆上出现裂痕,几乎是我刚抱着脑袋趴下的瞬间,一把如刀一样锋利的尾巴从我头上扫过,带起一阵劲风,将树干一分为二。
我眯着眼睛看去,只见一只长着蛇头的兵蚁居高临下的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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