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之众（五）（2/3）

接就低下了自己的头，许久才抬起头苦笑着说道，“大概是他们偶然之间才看得到的吧”

“偶然这个算是什么事情呢”张不凡敲击桌面，对其进行追问，这个答案一听怎么像是对方专门用来敷衍自己的呢

要不是张不凡确信对方的确没有说谎，不然张不凡态度肯定是也会变得更加激烈。

但是偶然算是什么事情，就是单纯运气差是吧，被那些人看见然后网爆仅仅是因为如此，那么也太过于啼笑皆非了吧

“啊就是偶然嘛，大概嘛，也许嘛，毕竟一开始我也没有缓过神来，看见那些人那么做了，我也就跟着了，毕竟，毕竟警察同志你也是知道的嘛”

张不凡也是听得出来对方支支吾吾说不出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像是他所说的，张不凡是知道的，眼前这个家伙就是靠这个东西起家的。

所以说这个家伙手底下的那些人不乏也是这种人，也是习惯性的跟着他冲锋陷阵，也是局势扩大的一个因素。

虽然说张不凡不明白这里面的细节，但是呢张不凡知道，对方十之可以因此恰到烂钱。

所以说这些事情对于这个家伙来说，那就是苍蝇遇上了腐肉，真的是找到宝贝了，自然是兴高采烈地扑过去了。

不过呢这么一来的话，张不凡也没有办法判断这个东西到底是有意还是说就是无意弄出来的。

毕竟面前这个家伙理论上来说是罪魁祸首，但是呢不是始作俑者，恰恰相反那个始作俑者早就已经是找不到了。

甚至说对方可能就是单纯一个小号，毕竟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多一个小号哪怕是张不凡都会做的，甚至说张不凡就个人来说，小号个数已经是两三位数了。

这个小号的作用也就是现在，如果说事后追查，只需要像是蜥蜴切去尾巴一样，基本上很难查询到了。

所以说也许可以从那个画师那边下手，虽然说他退网了，但是呢并不意味着联系不到对方了。

不过呢继续追问也没有价值了，还不如先去查看现场的情况，采集更多的信息再来判断吧。

一开始张不凡判断出对方似乎是撒谎了，但是呢估计哪怕自己再怎么威慑，对方已经是不怎么可能说出事实。

所以说张不凡准备再找到更多一些证据，分析出更多情况再来追问他。

所以说张不凡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许久才说到，“我已经是没有什么可以问的了”

“

警察同志啊，我，我真的是没有杀人啊，你要，你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