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2/7)
,他自然不上心。
“福晋尝尝这个凉糕,比京中的更为清爽通透。”
八福晋无奈,贝勒爷现在除了内务府之事,旁的朝政是一概都不关心,昨日有地方官员求见,据她所知,这位官员跟贝勒爷也是有几分交情的,却也还是拒了。
一方面,她内心明白爷这样做是再正确不过的,既然不打算争那个位置,那就不要做引人怀疑的事情,另一方面,她又难过于拖了爷的后腿,她比谁都清楚爷心中的抱负。
八福晋将爷赞过的点心记下,打算回去就让人寻厨子买方子,或干脆把厨子也送去京城贝勒府,爷也没有别的喜好,不爱听曲儿听戏,也不喜欢品茶饮酒,也不好……美色,只有爱吃甜口这么一个喜好。
太子带着两位皇孙姗姗来迟,和御驾在门口碰上,太子礼让,皇上先行,这场家宴最后一个到的人也就成了太子。
众人行礼,皇上叫起,等所有人都落座,就听首座传来声音。
“太子刚刚可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来的这样迟。”
这句话虽是皇上问的,可对答案众人都很感兴趣,借着皇上的问话,几乎所有人都看向太子。
因为连续坐船的缘故,御驾中的大多数人都比离京前要消瘦憔悴些,太子也不例外。
直郡王眯了眯眼睛,这几年他眼神不太好,太子坐在他对面的斜上方,瞧着好像是不太有精神的样子,连肩膀都塌了下去。
直郡王的下首,八贝勒也抬头望向斜上方的太子,恰好与太子对视,被太子眼中的恶意吓了一跳。
太子恨他是应该的,但在皇阿玛在场的情况下如此流露,好像是有点沉不住气了,这并非太子过往的行事风格,倒有几分太子上辈子被复立后的样子。
三贝勒就坐在太子的下首,因此看得最清楚,太子眼下的青黑比刚离京时更重了,眼白的部分有着明显的红,下巴上还有一层胡子茬,确有几分生病的样子。
“哼。”太子直接瘫坐在椅子上,斜眼看着首座的皇阿玛,压根没有礼仪可言,“皇阿玛何必问儿臣,儿臣有什么事情是皇阿玛不知道的。”
一旁太子的长子弘皙忙拽了拽阿玛的衣袍,提醒阿玛御前失仪。
太子不只把自己的衣袍角从儿子手中扯回来,还干脆站起了身,面色癫狂,看着高高坐在上面的皇阿玛。
“儿臣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人盯着,夜里说什么梦话他们都会禀告给您,太子做到儿臣这份上也算是做到头了,皇阿玛要废儿臣那就早点儿废,何必要这样逼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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