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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为了原主的沉闷木讷操透了心,总担心是不是因为当初萧水容生产时出了点小意外,从而影响到孩子。
韩榆拿这点当做借口,也更顺理成章些。
——他的变化委实不小,只要稍加关注,怀疑是在所难免。
也就爹娘还有姐姐,从来都无条件地疼爱他,信任他。
听到韩松这番问话,韩榆在惊悸之余,亦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将自己的变化过了明路,日后也不必再提心吊胆了。
韩松轻揉额角,低低嗯了一声。
是他想岔了,总以恶意揣测他人。
若韩榆真和他一样,得以重生,便是再如何掩饰,行为举止、神色变幻间也总会露出马脚。
而不像现在这样,遇事先湿眼圈。
乖了吧唧的,还总爱撒娇。
韩松心思流转,轻咳一声道:“是极,这是好的转变。好了,我再教你识字。”
警报解除,韩榆心下一松,正要应答,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尚未抬头,来人气势汹汹地问:“方才那衙役欺辱爹娘,你们为何不出来?”
韩榆默了默,出去干嘛?站着挨打?
韩宏庆指着韩松,说教的口吻:“你以为你能读书是因为谁?若是爹有什么好歹,你只能回家种地!”
韩榆:可是家里的钱都是爹和大伯在赚耶。
面对韩宏庆的指责,韩松面上纹丝不动:“若我是你,该去请关大夫来。”
而不是在这里废话连篇。
韩宏庆脸一红,终究对父母的担忧胜过对韩榆韩松的不满,转身去找大夫。
刚一脚踏出门槛,身后传来韩榆天真的疑问:“可是三婶也没出来啊。”
韩宏庆:“她......也挨了打。”
韩榆:哦豁?
韩松: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