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节 棋差一着一场空(三)(2/3)
帮您洗一些,就能快一些。”灵儿说。
“不必了,姑娘有事就去忙吧!”赵大婶说。
“我就是没事可干呀!咱们快走吧!”灵儿说着就拉着赵大婶往外走。
“那好吧!”赵大婶盛情难却,只好答应。
赵大婶早从灵儿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中猜到她脚上有伤,故意放慢自己的步伐等她。
在经过大厅时,灵儿转头看了看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男子,他虽然穿着逸兴门服,但却面生得很。
灵儿跟着赵大婶走出分坛大门,向左一拐,往后山而去。
就在这时,有个男子走了过来,对灵儿拱手作揖,然后递了封书信给灵儿。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什么事?”赵大婶问灵儿。
“有人送了封书信给我。”灵儿说。
“那赶紧拆开看看。”赵大婶说。
灵儿便依言拆开了书信。
纸上写着:“请灵儿姑娘酉时往西郊风语亭一叙,并对他人保密。”落款是“徐易”。
“有什么要紧事吗?”赵大婶问。
“没什么事。”灵儿把书信收进随身小袋里,说,“咱们去洗衣吧!”
后山边上有条小河,清可见底,据赵大婶介绍逸兴门的洗衣妇人们平日里都是在这儿洗衣。
“原来您也是逸兴门人。”灵儿笑着说。
“我也就是平日里照顾一下二爷,其他事儿齐爷都没让我做,我不像她们那么忙。”赵大婶说着打开竹篮的盖子,将衣物都倒了出来。
血腥之气就这样蔓延开来。
灵儿惊讶地蹲下身,捡起一件右袖上染满鲜血的中衣,心中大痛。
赵大婶轻轻叹了口气,从灵儿手里接过那件中衣,直接放入河水中浸湿。
“有时候我还庆幸眼睛看不见。”赵大婶说。
“可血腥味儿还是闻得到。”灵儿难过地说。
“不管流了多少血,都是一个味儿。”赵大婶皱着眉道。
灵儿又拿起昨日齐阳穿过的外袍看了看,奇怪地说:“流了那么多血,为何外袍却没有染上血迹?”
“因为衣袍的材质特殊,只有大量失血才能染到外袍上。”赵大婶说着接过灵儿手中的衣袍,在河水里浸了浸,说,“你看,水很不容易渗透的。”
灵儿看着没有完全湿透的衣袍,有些难过。
灵儿拿起竹篮里的一条白色的间断地染了鲜血的厚布带在河水中浸湿,涂上捣烂的皂角揉搓起来,问赵大婶:“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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