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苏、鲁诉讼(6/10)
“这就对了,这就是他的底气,有了这个底子,再加上他爹的死,他打联庄会的事可就说得透了。不说别的,就冲着他南京请愿,就冲着他加入抗日同盟军,说是你们峄县的一条好汉,一点都不过份。褚哥,有劳你了。”
小马一句“褚哥”,直把个褚思鹏听的心里又是一哆嗦。
褚思鹏道:“又该你了!”
小马爽快道:“好,我就说一说我铜山县二区小李庄的陈一诚。”
……
褚思鹏:“我峄县的刘丙奋……”
……
小马:“我再说一个,我铜山县的佟震伍……”
……
他两个竟是愈说愈投机。
也不知说了多少,初还论些英雄好汉事,到得后来,天南海北的事就乱扯乎了。
只把个褚思鹏说的口干舌燥,困神上身,这个时候才觉得有些冷。
褚思鹏喃喃道:“怎么越来越冷了?”
小马道:“你靠着墙坐,怎么不冷?别说你,就连我这个坐在柴草上的也觉的冷。你过来把我身下的柴草抽些出来给我们两个盖上。要不然,你也过来挤一挤,这样暖和些。”
褚思鹏听他说的有道理,当即莫黑过去,弯身就去抽柴草。
只听得小马说了一声:“褚哥,对不住了。”
褚思鹏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被人扑倒在柴草之上,双手立时被缚。
原来那两个早就挣脱了手上束缚,让他到身边来取暖,只是要赚他的一个借口。
小马沉声道:“褚哥,我们两个和你不同,待到明日,只怕命也没了。我们两个现在就走,你是跟着我们走还是留?”
褚思鹏想了想道:“我不能和你们一起走,如果真走了,就坐实了我也同你们一样了。我整天在集市上露面,谁个不识我?一旦坐实这桩罪过,我将再无面目见人了。”
小马道:“说的也是,如此,只好委屈你了。”说着话,掀起褚思鹏的衣服,以衣角塞在他口中,又抽了些柴草盖在他身上。
褚思鹏心中叹了口气,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如果不堵他的口,他必须喊叫,否则,也就等同于他们三个是一伙的了。同时心内自有一些感激,感激他们两个临走也不忘了盖些柴草为他保暖。只不明白,这门关的结实,他两个如何出的去。
就在他乱想的时候,只听得上方有响动,他立时明白,心道自己好糊涂,就这样的草屋,又如何难得住这两个在江湖上走惯了路的人?
那草屋本就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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