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亦文亦商、入世出世、向死而生(2/8)
正是:
商界视之:不务不业,不始不终,不伦不类;
佛界视之:命悬一线,若即若离,不知所终;
诗界视之:如醉如痴,如血如泪,如命如天。
余伤其类而叹之:法眼在此,怪兽还不快快显出原形!
甲午春日于黟
《爆裂的石头》
作者:包临轩
包临轩简介:著名新生代“诗人和评论家。曾荣获《诗探索》杂志 />
遥想凌波当年,海魂衫、牛仔裤,长发纷披,尽显摇滚青年的全部特征。他在诗歌写作中也对“长发”青睐不已,尤其是少女的飘飘长发,一度成为他青春期写作的一个关键意象。当然,倒不是唯一的意象。
步入职场之后,他似乎变得干练冷峻了,西装革履,板寸,沉默,成为他的全新形象。但是这一切不过是表象,狂放不羁的诗人个性,并无改变,那种骨子里的激越,只不过是在等待某个恰当的时机和机缘来引燃而已。
在商海中,在咖啡、酒吧和大饭店等场景的辗转中,他的洽谈之类,充满专业主义气息。但是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一个诗人不得已的“业余”活动,生存之道虽然被冠以所谓追求发展和成功之名,但对诗人而言,这终究是形而下的“走动”。唯有诗歌,才是他生命的皈依。无法抗拒自身的反叛气质,如同一种宿命。但在现实中,却要努力温文雅致,貌似妥协,所以我猜得出他的内心,一定纠结不已。但是这一点,反而成就了他的诗歌写作的一个思想源头。他的诗歌孤傲不羁,奇崛的语句层出不穷,一颗充满矛盾与挣扎的灵魂,左冲右突,有如石头爆裂,其间不乏振聋发聩的力度。对精神向度的倾斜与对功名的某种怀恋,奇特地交织杂陈,尽袒诗人内心世界血与火的底色。但是,假如你未能触碰他的诗歌,或者没有与他走得很近,他或者会以商海一声笑,把那内心的灵光都掩饰过去了,虽然留下斑斑痕迹。
这些年,我和凌波聚少离多,但是每次见面晤谈,诗歌都是我们的核心话题,记得有两次和诗有关的戏剧性时刻,一次是,大学毕业不久,他从外地出差来哈尔滨,我去接他,在11路公共汽车上,两人聊得过于投入,完全忘了时间,以至于作坐了站,车到终点,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两个屌丝。乘客都走光了,乘务员提醒我们,这是末班车,我们只好相视大笑,然后只能踏着月光回到我当时的宿舍,那个年代,还没有出租车这码事。
许多年后,我们又重复了类似的错误,也是他来哈,我俩在宾馆彻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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