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2/5)
处理好,毋需多想。”
沈兰宜没太明白他会处理好什么,旋即又回过神来,谭清让所言,大抵就是她方才所说的嫁妆之事。
比想象中来得轻易许多。她抿了抿嘴,似乎还有些怯于接受这个结果。
谭清让的耐心大概也仅止于此了,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道:“时候不早了,歇下吧。”
触及到他有点儿直白的眼神,沈兰宜身子一僵。
今日在席间,酒后的男人又都是自家人,难免拿谭清让无子来调侃两句。
若不敦伦,孩子自然不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沈兰宜听得明白谭清让的话,也看得懂他的眼神,只是她内心实在抗拒,踟蹰之下,她咬了咬下唇,道:“我……我小日子来了。”
闻言,谭清让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夜深了,沈兰宜只脱了外衫便上了床。同床共枕的时分,她只觉自己的呼吸都是刻意的。
谭清让倒是呼吸均匀,一夜好眠。
翌日晨起,两人一起去许氏的凝晖堂给她请安。这依旧是母子叙衷肠的场景,没几句话,得了谭清让的示意,沈兰宜便先走了。
堂前,许氏和谭清让之间的氛围也未见得多么热切,只是公事公办的关心和被关心着。
许氏膝下有三个儿子,自然是有厚薄之分的。谭清让身为她的长子,自小被寄予厚望、严加管束,自然也没有多少和母亲培养孺慕之情的机会。同时,相比起顽劣的二子谭清文,许氏更疼爱的,是她的小儿子谭清甫。
聊过了几句后,谭清让便收了戏份,转而直接问道:“母亲,沈氏的嫁妆,如今都是谁在打理?”
“沈家空有外表,内里空空,她的嫁妆里没什么东西,都是陈管事家的那婆子在管,”许氏立时听懂了儿子的意思,不无阴阳之意地道:“感情是刚回来,就撺掇着要东要西呢。”
谭清让没有辩解的意思,只是又轻声唤了一句:“母亲。”
不知为什么,许氏忽然被这句“母亲”哽住了。
她的清甫就不会这么生疏地叫她,从来都是喊娘的。
“得,我老婆子也没什么心好操,你都开口了,就这样吧。”
许氏摆了摆手,又道:“此番回京不易,可别绕着女人打转。别忘了,你的官身,都是你父亲抛了二品大员的位置保下来的。”
谭清让静静应是,一个字也不曾反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
许氏所言非虚。
谭家世代为官,几辈人的深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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