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没用的人（1/3）
周季延放下手机，半抿着唇纠结片刻才开口，“能再借宿一段时间吗？我可以给你住宿费。”
秦国涛正四处找他，现在去不了酒店，更不能回家自投罗网。
必须得先找到证据，让秦家付出代价。
钟离芸眉峰一挑，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双肘撑在吧台，仰起头，一头秀发如瀑垂下，
“正好家里缺保姆，店里也缺店员，我从不养没用的人。”
他现在有得选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周季延咬了咬牙，“好，可以。”
初春，海边的夜晚来的很快。
钟离芸带周季延回到电梯小区，离古玩店大概有十多公里。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寒气让他直发抖。
怎么这么冷？
比外面还冷上好几度。
钟离芸瞧了他一眼，“还不快进来，小心饿死鬼爬你身。”
末了，她的眼神落在他肩头，眼神发着狠。
一个披头散发，浑身发青的幼鬼正趴在周季延头上，还没来得及下嘴就感受到杀气，幼鬼立刻闭上嘴离开。
“当我三岁小孩儿？”周季延权当她在开玩笑。
室内很明亮，软装也很少，但是乱的...像狗窝。
鞋子扔得到处都是，桌上的零食也堆了一大堆，阳台上的落叶都积了一层，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收拾。
和井井有序的古玩店完全是两个极端。
钟离芸倚靠在墙边，指着客厅的沙发，“以后沙发归你，除了我的卧室不准进，其他的你自便。”
周季延看向被脏衣服占据的沙发，额角直突突，
“谢谢...”
钟离芸，“你要看不下去，就自己收拾，我睡觉了。”
周季延在卫生间找到清洁用具，开始打扫。
心里腹诽：这女人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家里乱成乞丐窝...
忙了一个小时，客厅焕然一醒，周季延扶着腰，长呼一口气，扔下手帕，取下橡胶手套。
他拿上垃圾打开门下楼。
刚扔完垃圾，他一转身，
“啊！”
突然失声尖叫，草丛里的猫都被他吓跑。
“你怎么又跟在我后面？”
钟离芸再次悄无声息出现他背后，她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钟离芸面色淡淡，“帮你打蚊子。”
周季延无语，“......”
说罢，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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