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9章 噩梦(3/4)
“他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不会杀他,可也,不会再要他,从此他便不再是我谢怀则的长子,送去庄子上,少不了他一口饭吃。”
他的眉眼忽然柔和下来:“只有月儿为我生下的孩子,才是我的长子。”
她仍旧在哭:“可是妾身,也曾是您的月儿啊,妾身的小名是月牙,您也这么叫过妾身的。”
“你?也配跟我的月儿相比?”
谢怀则拍了拍手,强壮的护卫就把小葫芦撕扯出去,地牢里,是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声,喊着阿娘,声声泣血。
小葫芦不能那样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会发喘疾,卫婵心急如焚,恨不得冲出去,杀了他们,杀了谢怀则,弄死这些欺负她儿子的人。
“至于你,唯有死,才能洗刷月儿对你的不满,让她回到我身边。”
毒酒被灌下,卫婵的五脏六腑都在绞痛,好痛,好痛,血从唇边弥漫而出,破碎的内脏不停的被咳嗽出来。
她不甘的看向那个男人,她爱过,恨过,争过的男人。
“你,你会后悔的……”
谢怀则却只是轻嗤:“毒妇死到临头,还在妄想,我心中,只有月儿一人,贱婢安敢与她相比?”
意识逐渐模糊,她疼伏在地上,没有力气,弥留之际视力模糊,只看到他决然离去的背影。
她这辈子,算什么呢。
到底算什么呢?谢怀则与陆明月之间,强取豪夺爱情的绊脚石?一个让他们情比金坚的工具人?还是破坏他们感情的坏女配?
……
“夫人,夫人,您快醒醒,您这是怎么了,夫人,夫人。”
由远到近的声音,卫婵被狠狠一捏,终于睁开眼,惊魂未定。
“夫人,您别吓唬奴婢啊,这是怎么了,魇住了?”翕砚快要吓哭,她从未见过卫婵这样过。
脸上苍白的,无一丝血色,气息微弱,浑身上下被冷汗浸透了,湿漉漉的好似从冷水里捞出来,身上失温好严重。
卫婵疲倦的闭上眼:“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她摆摆手:“先回府,我这个样子怎么面见娘娘。”
翕砚见她还能说话,松了一口气:“夫人别急,左右是场小宴,时间还早着呢,我们先回去歇歇。”
她点点头,捏紧了手心。
马车,被拦住了,是孟秋蝉,她哭肿了双眼,形容狼狈,被休被赶回家,一定也不好过吧。
“你又来做什么?”翕砚没什么好脸色。
孟秋蝉仰起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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