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古板大师姐vs绿茶小师弟（33）（2/3）

云舟了 。”

“见过的。”

看着掌门欲言又止的模样，棠鲤歪了歪头，淡声问道。

“师父，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打着为别人好隐瞒事实，在那人知道之后就一定会选择原谅呢？”

何况，沈云舟真正的目的可不是棠鲤举例的掌门以为的“为了谁好”。

一句话，让沈云舟的面色瞬间惨白如雪，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

掌门张了张嘴，又无力的闭上。

他又何尝不清楚这个道理呢？

所以最开始沈云舟提出假死的时候他是拒绝的，只是犟不过沈云舟才只能被动答应。

再加上知道他回妖界同样是危险重重，时间久了，担心和忧虑也就占了上乘。

当消失三年甚至一度以为已经不在世的小徒弟再次出现在面前，喜悦充斥大脑的同时也让他一度忽略了大徒弟的感受。

当真正冷静下来设身处地站在她的角度来看——

这算什么？

岂不是从三年前开始，得到的就全是欺骗和隐瞒吗？

掌门理智回归，满面愧疚的闭上了嘴。

“咳，我得去联系凤唳城主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掌门快步走出书房，不愿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

书房里只剩下了沈云舟和棠鲤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却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沈云舟从棠鲤说出那两句话之后没再敢看她，微垂着头，任由细碎的发遮挡住明明暗暗的神色。

事实上，现在就是让他说话，他也说不出来。

嗓子干涩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苦味。

酸胀的情绪堵在胸腔，挥不出，散不去，只能徒劳的任由它带着刺痛感肆意弥漫，直至全身。

棠鲤扬了扬唇，弯出的弧度凉薄的比雪山顶端终年不化的雪也更胜几分。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有事也是找不到她头上。

所以她这一句话也不过是礼貌的客套，不等沈云舟回答便转身要走。

一道无声的风掠过，棠鲤微微垂眸，顺着扯着自己衣袖的指尖看向它的主人。

“有事吗？”

“师......姐。”

沈云舟抬起通红的双眸，盯着她的眼睛，像是绝望又像是有些不甘，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