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说服教授（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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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的态度客气了不少，主动说：“秦总，这么晚了，没打扰你吧？”
“没有。有事吗？”
“呃……你之前让我清退介绍费的事情，我都办完了。要不然，你明天过来检查检查？”
“我不用检查，你做了就行。另外，我已经将你的记录本拍了照，明天我会打电话问一下，如果……”
“秦笑川！”王香突然语气一变，喊道：“我没有理由清退介绍费。而且，我也不会清退介绍费。”
“所以，你给我打这个电话的意义在哪里？”秦笑川笑问道。
王香心说，意义就在于要狠狠干你！
明天上午，王东阳就回来了，他让我提前约你。
本来，是想把你骗过来。
既然你不来，那我就只能挑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