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死死的攥在手心(1/3)
那人想发脾气,可看那女人直接将烟死死的攥在手心,眉头都不皱一下,一般的人都吃不消那烟头的温度的,很烫,可这女人就像没事人一样。
于是男人陡然就不想触这个眉头,泄气了。
方南天就一路带着这个女人连续坐了三天的火车,期间也有过卧铺,方南天就分别给自己和这个女人买了卧铺。
一路上还算平静,只是这个女人偶尔不知道那里搞来的东西,是不是偷来的也不清楚,拿来就递给方南天,不过这么长时间来也没有人过来找麻烦,方南天也就放心了。
最后一班火车到站后,将会过轮渡。
女人下了火车之后,就像对这个地方很熟—样,有时候反而走在了方南天的前面。
直到上了轮渡,女人对着滚滚的长江发起愣来。
方南天走到她的身边问道,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只有浑浊的长江水,并没有其他。可女人却说话了:“闯儿,你还记得这里吗?”
方南天已经习惯了她叫自己闯儿了,他估计这个闯儿在她的心里一定很重要吧?
也许她正是太过于思念那个人才变成那样的吧,方南天反而有点舍不得破坏她心中的那份微小的希望之火了。
“那天晚上,他划着一个小船,我抱着你,那天晚上风浪很大。”
方南天的心中一震,有一种似乎潜意识的记忆用现在他的脑海,画面感很强。
那是华夏国动荡的年代,各种知识分子老师资本家都被批斗,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青年人光着膀子,奋力的挥动着桨,后面的岸上,有数十只火把晃动,带着红袖章的人追到了岸边。
可那唯一用来摆渡的木舟白青年人划走了,气的他们往江里扔石头。
水头在木舟边咚咚的落入水中,好几次险象环生。
终于女人的头被一个石头砸中,鲜血从女人的头上流下来。
她只是稍稍揉了揉自己的头,而后俯下身子将小男孩护在自己的身下。
方南天有些恍惚,不知道这个画面感这么强烈。
这几天,应紫度日如年,几乎天天盼着去车站接方南天。
知道他们要到县里还要至少三天,她心里就像猫挠一样,恨不得时间能够走快点,再快点。
无奈的是,你越是希望时间过快点,它就反而过的慢一点,所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她现在的状态一点也不过分。
除了给芳芳讲故事的时候,其他的时间几乎都在想着全都是自己的丈夫。
想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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