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章：刘德成（3/3）

有朕知道，您是如何知道的？”

刘德成深吸一口气，“陛下，这些题目，老夫都做过。”

嗯？

李世民两眼露出迷惑。

做过？

这怎么可能！

皇帝失去了耐心，直接道：“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请您言明。”

刘德成站起，“陛下，申国公曾对我有过恩惠，在申国公之孙高德阳，报名今科后，申国公当时大病未愈，他拖着病体，寻到老夫，希望可教习其孙德阳。”

“老夫不好回驳，就应了下来，高氏乃名门望族，高德阳出身书香，才学应是不差，可没想到……唉……”

刘德成叹口气，“他却是个十足的纨绔公子，最基础的四书五经，只能背下来堪堪数句，老夫每日讲学之时，他要么打瞌睡，要么出神看着外头，可说什么都没听进去。”

李世民的眉头已经拧到了一起。

刘德成嘴中的高德阳，和他这几日所见到的高德阳，完全不是一个人。

按下心中杂绪，李世民一言不发，静等着刘德成的下文。

“陛下，以高德阳的学识，别说是中进士，就连最简单的明字科也绝无可能。”

“直到临近开考前几日，高德阳突的拿来一大堆考题，什么也不多说，只是让老夫给他做了。”

“我所写的这些考题，正是当日高德阳让所做的那些题。”

李世民瞬时站起，两眼之中，流斥着寒光。